不知過了多久,厲寒爵終于動了起來。
“你這個(gè)夢確實(shí)有些奇怪,我又沒什么兄弟姐妹,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一定是你過于擔(dān)心了?!?
厲寒爵想要極限安慰夏璃月,讓他不要再因?yàn)檫@些事情過于擔(dān)憂。
可是夏璃月臉上的神色未變,十分認(rèn)真的看著厲寒爵。
“你真的沒有一個(gè)和你長得極為相似兄弟,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別的?”
厲寒爵讓她問的有些生氣。
“我家里頭的那些人你又不是不認(rèn)識,這些年你可曾聽過什么人說,我有什么兄弟姐妹?”
厲寒爵說的話不無道理,這些年她一直都待在厲家,確實(shí)沒有聽說過厲寒爵有什么兄弟姐妹。
可如果不是親兄弟,又怎么可能長得如此相像。
“我只是有些害怕嘛,所以可能…對不起嘛?!?
看著厲寒爵的臉色微怒,夏璃月也不敢再說些什么東西,只好道歉。
男人把面博給了她,看著她吃了之后把她抱去了臥室。
“再睡會兒吧,最近這兩天你都沒有睡好,我陪著你。”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帶著她一起躺在了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厲寒爵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旁,又或是心底里的那幾分憂愁。
夏璃月遲遲難以入睡,甚至他的腦海里一直播放著那個(gè)痛苦不堪試圖向自己求救的厲寒爵的樣子。
她很難想象,如今真正的厲寒爵究竟在經(jīng)歷一些什么樣的磨難?
而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能夠施救。
那通電話,自從那個(gè)晚上撥打之后,無論自己如何回?fù)?,就算是換了電話號碼都沒有辦法找尋到他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