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心愉插花多年,更清楚俞愛審美和喜好,玫瑰層次的搭配著黃鶯草和尤加利,鮮艷盎然。
果然,俞愛柔笑夸贊,“很好看?!?
“那我放到媽媽的茶室?!彼涡挠浜苁情_心抱著花瓶去。
客廳里除了俞愛,還有翻看商業(yè)雜志的宋建恒。
宋建恒抬頭看了眼女兒歡快的背影,有些悶悶不快,“心愉自從和娛樂圈那小子談戀愛,情緒不太穩(wěn)定,這幾天一直沒精打采的?!?
“有嗎?她不是挺開心的嗎?”俞愛疑惑,繼而莞爾,“會不會是自己種的玫瑰要被人家摘走,你郁悶多疑呢?”
宋建恒和俞愛相視一眼,輕笑搖搖頭,“我是不太看好她找個文娛圈的伴侶?!?
俞愛秀眉一挑,“宋先生,你這是職業(yè)歧視,別忘了,我也是文娛圈的,你要是反對心愉戀愛自由,她可能會認(rèn)為自己有個只許州官放火的爸爸?!?
宋建恒失神一瞬,其實(shí)俞愛說的不無道理。
他相對來說是個平和的人,很少以職業(yè)看人,但久居高位被眾星捧月慣了,潛意識就帶著優(yōu)越感。
“算了,反正沒到談婚論嫁那一步,隨她吧。”宋建恒嘆息一聲。
他隱隱能感覺到宋心愉也并未把這段感情放在心上。
他和俞愛都見過宋心愉真正戀愛的模樣,她和顧知祈在一起時,每天幾乎都能從她嘴里聽到顧知祈的名字,歡喜和雀躍是掩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