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那群人也離開了,離開的時候,一個個都飄飄欲仙。
艾米兒不知道,這其實是陳友浪的一個小伎倆,今天被他約到這里來喝酒的,大多數(shù)都是商場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和陳友浪許多年前就認識了,他們或許是為了尋求刺激,或者是為了謀取暴利,所以才答應(yīng)和陳友浪合作。
陳友浪表面上來投資企業(yè),實際上卻進行著見不得人的交易。他長期從事這種交易,但是上家從來不直接跟他接頭,每次都有一個中間人,這個常老板,就是這批貨的中間人。
那群人走了,很快包間里就只剩下陳友浪一個人,他拿出常老板給他的那個棕色瓶子,瓶子里裝著的是解藥,只要聞一聞就可以解毒了。常老板只給他一個人,那群人癮犯了,只有找他才能解毒,或者在他手上買更多的藥,這也是他牟取暴利的一種形式。
“浪浪,你過來?!标愑牙私辛税變阂宦?。
艾米兒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了過來,陳友浪這個變態(tài),不會要給她吃吧?
“浪哥,您叫我?我剛剛可能吃了不干凈的東西,胃有些不舒服?!卑變和蝗徊∪醯氐?。
“哪里不舒服,上面還是下面?”陳友浪看著像是很擔心她的樣子,手上的動作卻很放蕩,直接朝她的身體襲擊了過來。
“浪哥,被你這么一摸,我好像又舒服些了呢?!卑變号浜现辛艘宦?,討好地道。
“哦,是么,看來是發(fā)、騷了?!标愑牙藙倓偝赃^藥,精力十分充沛,很快就將艾米兒壓在了沙發(fā)上。
艾米兒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完事之后,她身上是一塊又一塊青紫的痕跡,這個陳友浪,簡直就是個虐待狂!
每痛一次,艾米兒心里就更恨一分,憑什么她就要受這種非人的折磨!而有的人卻被呵護得那么好!艾米兒突然想到了許悠悠,如果不是許悠悠,她就不會被李蕭然的人扎針,她身上被扎了一個又一個針孔,她現(xiàn)在千瘡百孔,這個仇,她必須要報!
陳友浪是個老色鬼,不如將許悠悠介紹給他認識?許悠悠那樣的女人,哪個男人看了不會動心?她雖然答應(yīng)了李蕭然的交易,但是不代表她不可以對許悠悠動手,她早就想對許悠悠動手了!既然她動手不容易,那就讓別人來動手!
“浪浪,你怎么了,怎么眉頭皺得這么厲害?”陳友浪停了一會兒,又開始戰(zhàn)斗,一邊在艾米兒身上施暴,一邊心疼地問。
這樣的男人,簡直禽獸不如!艾米兒忍著身體的疼痛,緩緩道:“沒什么,浪哥太棒了,浪浪實在受不住了!”
艾米兒不停地喘著氣,好在陳友浪并沒有給她吃藥,他已經(jīng)給她下了藥,再給她吃藥簡直多此一舉,再說了,這批貨數(shù)量本來就少,用在她身上實在太浪費。
“那我們回家吧?!标愑牙穗m然是個老頭子,但是精力比年輕人還要旺盛,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到一點疲憊,這就是毒藥的作用。
陳友浪雖然吃藥,但是從來沒有毒發(fā),是因為他吃藥之后及時給自己解毒了。他能給自己解毒,也就能給她解毒,艾米兒是親眼看到那個常老板將一個棕色的瓶子交給陳友浪的,只要留心一下看陳友浪將那個瓶子放在哪兒,說不定她中的那種毒的解藥也放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