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行聞聲并沒動(dòng),垂眼對上那雙漆黑的眸子,在看清她眼底的防備時(shí)驟然心里的不舒暢再次升起。
他重新扣住她的手腕,“如果我先前沒聽錯(cuò)的話,蔣延欽應(yīng)該是說要送你離開。你去哪兒,我送你?!?
“傅北行,你是閑得慌嗎?”
姜予安自然沒有如他的意,在手腕的溫度再次攀升時(shí)就甩開他的手,“我去哪兒不用你管,也用不著你管,你要是真覺得對我不起,那就讓開?!?
“不用我管,那你打算讓誰管?蔣延欽?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
高大的身影矗立在姜予安跟前,腦海里想到她嬌小的身軀站在那男人跟前時(shí)就悶得發(fā)慌,那種感覺,比看到她接過商榷的玫瑰時(shí)還要強(qiáng)烈。
也沒有其他理由,他直覺能感受到蔣延欽對她的不懷好意,而相對比起來,xr的商榷目的性倒是沒有那么強(qiáng),哪怕那男人送的是目的性更強(qiáng)的玫瑰。
姜予安不知道他變臉的速度怎么那么快,但聽到這語氣身上的刺也跟著豎起來。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我也不需要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我只知道他待我比你對我要好,人家待我客客氣氣禮貌至極,也尊重我事事會提前詢問我意見,你呢?見到我和其他人站在一起,不分青紅皂白就說我找下一個(gè)目標(biāo),有你這樣嗎?”
話說出來更覺得委屈,聲音到最后都染上幾分哽咽。
她紅著眼,忍著眼淚不落下來瞪著傅北行,那模樣看著倔強(qiáng)又可憐。
傅北行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