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哥,我不會?!?
我點上一根說:“你的先秦跟宋版是跟誰學的?有沒有過手過三孔布?”
她點頭:“三孔布曾過手過一枚,大部分時間我都是憑著愛好自學的,去年我撿了兩個大漏呢,一枚圁陽二釿賣了八十萬,還有枚皇宋通寶在垃圾堆找到的,哥他不讓我賣,現(xiàn)在已經有人出到四十萬了?!?
我皺眉問:“什么二釿,是魏錢吧?皇宋通寶還能有值四十萬的?是九疊篆?”
她搖頭:“不是九疊篆,就是一種版別錢,加上我找到的這枚,目前也只有兩枚存世。”
我聽的暗自咂舌,回憶起了自己十幾歲那陣子,那時我也曾捧著書研究過宋版,花一兩毛錢跟同學收購回來再對書,現(xiàn)在的我早就看不上那些了,不管什么錢幣,對青銅器來說還是太小,一枚古幣賣到幾十萬就算天花板大珍,而少見的青銅器都是百萬起跳,價格過千的也很多。
雙方就這方面聊了不少,她也知道我賣給梅梅的永樂錢,并且給出了自己的判斷,她認為就是當年起義軍鑄的,之所以過了幾百年才現(xiàn)世,有兩點原因,一是當時過于倉促本身鑄量就少,二是可能被宋朝追繳融毀了。
這女的不簡單,在古幣這方面的見識不弱于梅梅。
小何一通電話打了十幾分鐘,然后吃了二十多分鐘飯又出去接電話了,這次他又打了十幾分鐘,期間主要是波妹陪我聊天喝酒,我猜小何是想創(chuàng)造我兩獨處的時間?或許他是想通過這女的把價壓下來?
“不好意思兄弟,菜都涼了,我這電話都趕到了一塊兒,你那幾枚幣我再看一眼?”
我掏出來,放到了桌子上。
小何打開包著的紙,又認真看了一遍說:“這樣,我在加一口,一百一。”
“不行?!?
“一百二!!”
“沒意思,這樣吧,看在你表妹和這頓飯的份上,最低兩百六?!?
突然,波妹一下靠在了我身上,她臉紅紅的,目光渙散,貌似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