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里瞬間出現(xiàn)了亮光,她從來都沒有這么的期待傅廷也出現(xiàn)過!
“你回來了!”顧清雨激動地站起了身子,那眼神仿佛在說:快帶我離開這里!
傅廷也看著餐桌上的家人,還有那眼神可憐巴巴的顧清雨,沉聲道:“是打算跟我斷絕父子關(guān)系嗎?吃飯也不叫我?”
“混賬東西!你會說人話嗎!”傅昌河拿起一個盤子直接砸了過去。
而男人頭微微一歪躲了過去。
姜莉拉住了自己的男人:“你行了,家法也用過了,你還想怎么樣,現(xiàn)在孩子還在肚子里,又不是打掉了,你還這么生氣干什么?!?
“你就好好慣著你兒子吧?!备挡优黄鹕黼x開了餐廳。
姜莉也跟著起身,瞪了傅廷也一眼:“你最近懂事點,別老惹你爸生氣。”
父母離開之后,傅廷也反而低笑了一聲,坐在了顧清雨對面的位置上:“你看著我干什么,想我?”
“……”果然,這個狗渣男讀不懂她的心。
傅奶奶看到他們這副打情罵俏的樣子,笑了:“那你們吃吧,奶奶先走了,臭小子,你要監(jiān)督清雨把這碗補湯喝完,養(yǎng)胎的?!?
“嗯?!彼皇堑貞?yīng)了一聲。
在傅奶奶離開之后,男人直接拿起了她面前的那碗湯,將藥湯全部倒在了地面上。
雖然顧清雨也不想喝這個難聞的東西,但這是傅奶奶熬了一個多小時的,怎么可以這樣辜負人家的好心。
“你干什么啊!這是奶奶熬了一個多小時的,你怎么可以這樣浪費……”
她真的有點生氣了,這個傅廷也就是個變態(tài),冷血到了極點。
傅廷也冷聲道:“一個野種怎么配得上我奶奶為他熬一個小時的藥湯!”
頓時,餐廳的氣氛變得更窒息了,顧清雨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
她假裝鎮(zhèn)定的開口:“你有必要張嘴閉嘴都提野種兩個字嗎?”
“不然呢?你真以為我會讓你把他生下來?讓所有人都來嗤笑我被戴綠帽子?”
“我昨天乖乖配合了,我已經(jīng)被舒夢帶到了醫(yī)院,馬上就要做手術(shù)了,但是你的家人破壞了手術(shù),我有什么辦法,你沖我發(fā)什么脾氣?這怪我嗎?”
她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再也受不了這個男人的臭脾氣,憑什么她要一直受委屈!
傅廷也身子向后靠去,盯著顧清雨憤怒的表情,發(fā)出了一聲不屑的冷笑:“如果你沒有懷上這個野種的話,還會有后來這些事情嗎?說到底,不就是因為你的不忠嗎?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大呼小叫?”
“……”她絕望地閉了閉眼,坐下去,說:“我們本來就是假結(jié)婚,沒有什么忠不忠誠的,你要是非得計較這個的話,那你還不是跟舒夢在一起勾搭嗎?你不是跟她在策劃著怎么踹掉我更合理嗎?我們彼此彼此!”
傅廷也看著她沉默了幾秒,忽然間低笑了一聲:“顧清雨,你大概是忘了我的手里捏著你多少把柄。”
她不禁吞了一口口水:“那你到底想怎么樣,我也想做完手術(shù)盡快離婚的?!?
“既然我不能讓你打胎,那你就自己制造條件讓這個野種合理的消失。”
顧清雨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么。
這是要讓她自己制造意外流產(ch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