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本宮殺了你嗎?”云瓷問。
“臣女現(xiàn)在死得不是時候,也會壞了您的計謀,邱麗和臨安遲早會打起來的,邱麗帝念親情,倘若臣女嫁給其中一個繼承人,日后必定會勸說兩國和平?!?
錦挽沖著云瓷磕頭:“臣女也聽說過當年的趙王曾服用過一種毒,天底下只有娘娘有解藥,臣女心甘情愿為娘娘所用。”
這些全都是她一個人的猜測,也不知是不是這樣的,但她唯一能確定的是,云瓷肯定會抬舉自己的身份。
賜沐浴,是要找她身上有沒有特殊之處。
又將南宮祈軟禁在舒芳閣,就是給她創(chuàng)造機會。張家二公子那門婚事實在是太不堪了,這是逼著她逃婚呢。
與其找個假的,不如她這個真的呢,還不會被人揭穿。
云瓷很認真地打量著謝錦挽。
錦挽被盯著手心發(fā)汗,一旦其中一個環(huán)節(jié)猜錯了,云瓷動了殺心,她連還擊的能力都沒有。
“你確實很聰慧?!痹拼蓻]有否認,對著夏露使了個眼色。
很快夏露就拿著一個白瓷瓶來,遞給了錦挽,錦挽又激動又是忐忑,拿過了瓷瓶,緊緊地攥著仰著頭一飲而盡。
頃刻間,錦挽就察覺了身體的不一樣,渾身上下猶如被萬千只螞蟻啃咬,疼得她渾身冒冷汗,蜷縮在地上翻滾。
這樣的疼持續(xù)了一炷香的時間,夏露又給了一部分解藥,吃過解藥后,身上的疼才消失了。
“嗚......”錦挽的身上已經濕透了。
她仰著頭看向了云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