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鴉九看到他這樣,有幾分同情,又莫名有幾分好笑。
“硯辭,你都好幾年沒生病了,這是怎么了?身體和心一樣,都變脆弱了?”
薛硯辭好像挺不待見馮鴉九這句話的,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是人就會生病,我不是人?”
馮鴉九不以為意的聳聳肩。
薛硯辭為什么會忽然重感冒,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都已經(jīng)把微信截圖發(fā)給你了,施老師本來是想送我襯衫,是聞?chuàng)嵘汗室庠谥虚g使詐,把購物袋調(diào)換了,你都知道是一場誤會,還在糾結(jié)什么?”馮鴉九問。
“誰說我糾結(jié)了?”
薛硯辭像是聽不懂馮鴉九的話,蹙著眉,語氣不耐煩。
可他在看到施繾和馮鴉九的聊天記錄,當時那個表情,分明就是松了一口氣。
女人給男人送皮帶,代表著“套牢”。
這輩子,施繾就只送過薛硯辭一個人,她并未將這種情誼,給過其他男人。
馮鴉九只是淺笑,倒是沒有扯開他的遮羞布。
“你住院的事,我已經(jīng)和施老師說了。”馮鴉九又幽幽的補充一句。
剛才薛硯辭的表情還挺不耐煩的。
聽到這話,他再次轉(zhuǎn)過了臉,眼底帶著隱隱的期待。
但期待什么,他又不說。
他想知道施繾那邊是怎么回復的,卻不愿開口問,只等著馮鴉九主動告訴他。
馮鴉九在心里嘆口氣。
剛才回完消息,他就沒看手機,這會兒才又拿出來。
點開和施繾的聊天頁面。
施繾只給他回了一句話:我要上班,走不開,我家公寓的鑰匙,不然你找薛總要吧,日程本找到了,就給我寄回來,謝謝馮律師
對于薛硯辭生病的事,她沒有一句關心,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