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心里卻很清楚一件事,自己現(xiàn)在,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既沒得到薛硯辭,也失去了翟開津的信任,最重要的是她失去了自己的清白。
雖然她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自己主動和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和被人迷.奸,還是兩回事,這種屈辱和痛苦,將她折磨的快要瘋掉。
一想到這些,她就覺得特別絕望。
任憑翟開津不停地?fù)u晃自己。
翟開津的眼睛通紅。
原本想將自己的不滿都發(fā)泄到聞?chuàng)嵘荷砩希姷铰創(chuàng)嵘哼@會兒像死魚般的樣子,忽然就覺得沒勁了。
他將她猛地推開!
聞?chuàng)嵘旱诘厣稀?
而后,她慢慢抬眸,說了一句:“知道我為什么會來徐州嗎?你要問薛硯辭,都是薛硯辭讓我這么做的……”
聞?chuàng)嵘赫f完,又一次崩潰的大哭。
翟開津瞪大眼睛,腦海里不停重復(fù)著“薛硯辭”三個字,原來,原來又是他。
……
聞?chuàng)嵘簺]有立刻回去,她在徐州呆了好幾天。
她需要一個人靜靜。
是在一周之后,才拖著行李去了機場。
只不過她不是立刻回荊州,而是去了南京。
她直接去了施繾的公寓。
她到的時候,施繾還沒下班,她就坐在門口安靜的等著。
等施繾回來的時候,見到聞?chuàng)嵘旱纳碛啊?
她狠狠愣怔了一下。
雖然她認(rèn)出了那是聞?chuàng)嵘?,但怎么都覺得,這一刻的聞?chuàng)嵘?,怎么好像幽魂一樣?
不知是哪里和以前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