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瑜沒有留我,“好,對了,麻煩替我?guī)б环莼囟Y給周晏禮,周醫(yī)生,聽說你和他走的很近,他今天有重要的手術,沒有過來?!?
怪不得我今天沒有看到周晏禮,按理說南瑜一定會邀請他的,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身份相當,同時也因為他是靳寒的好友。
南瑜對我身邊的每一個人似乎都很熟悉,反倒是我,一個一個都不知道他們在什么地方,忙什么事情。
我掩下此時內心的一絲煩躁,微微一笑,“好?!?
隨后,南瑜派人去拿回禮。
其實她是可以讓靳寒他們帶這一份回禮,可是她偏要說我和周晏禮的關系很近,讓我來帶。
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和周晏禮現(xiàn)在確實算是不錯的朋友,既然讓我?guī)?,那我就帶?
很快有人帶過來了兩份回禮,遞給了我,我接過以后便對鄧晶兒說,“晶兒,我先回去,你好好玩吧?!?
鄧晶兒有些不舍,“你才來一會兒,我還想著南瑜的生日會結束后,我們出去唱歌呢,怎么就走了?”
“下次吧?!蔽覍τ诤湍翔ひ黄鹑コ瑁瑳]什么興趣,但是不想打擊鄧晶兒的興致。
隨后我就拎著兩份回禮離開了宴客廳,關上大門后,我感覺自己松了一口氣,今天來這里就是來打心理戰(zhàn)的。
沒想到我剛到酒店大廳,就遇到了迎面而來的周晏禮,他今天沒有換正裝,就是很日常的一身黑色衛(wèi)衣,加一條黑色牛仔褲,連頭發(fā)都微微凌亂,似乎來得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