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晶兒也不知道我應(yīng)該怎么做才好。
這個時候,她想起了樓下坐著的男人,便深吸一口氣,然后建議我,“意意,這件事你不如和靳寒商量吧,雖然他人很狗很渣,但是在商業(yè)方面,他確實比我們強多了,況且嚴遲鈞那件事情,也涉及到了靳氏的資料,你都拿到了證據(jù),正好給他?!?
“會不會太無恥了?”我很遲疑,沒事的時候我對靳寒拒之千里,有事了又找他合作?
鄧晶兒知道我在想什么,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大咧咧的樣子,“這算什么啊,他不是一直想要挽回你嗎?哪有挽回別人不付出點東西的啊,你對他無私奉獻那么多年,他回報你一下是應(yīng)該的?!?
這話說得......真有道理。
而且我手里的資料還關(guān)系到了靳氏,又不是和靳寒毫無關(guān)系,算不上讓他幫我,只能說是合作。
想到這里,我點點頭,然后立馬就返回樓下。
靳寒還在不疾不徐地喝著茶,大腿上放著一本雜志,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那神態(tài)似乎不像是跟著我來了鄧晶兒家里,反而是他本身就住這里一樣。
我主動坐在了靳寒的對面,傭人立馬替我也端來了一杯熱茶,清冽的茶香在空氣中彌漫,讓人很舒服。
我輕輕地嘗了一口后,觀察著對面嚴遲鈞的反應(yīng)。
他只是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眼神溫度略低,隨后就繼續(xù)低頭喝茶,將我當做空氣一樣,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因為剛才我對他也視而不見了。
“靳寒?!蔽抑鲃娱_口,打破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