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一樣,山區(qū)的情況我不熟悉,也不知道楊怡為什么不回城市,萬一她對自己父親恨之入骨,寧可一直不用這個股權,也不和我回來,那事情就麻煩了。
“不用,我自己去,現(xiàn)在靳寒肯定被人盯著,我要是找人跟我去也會被人發(fā)現(xiàn)?!蔽掖蚨ㄖ饕庖欢ㄒ约喝ィ吘刮沂墙那捌?,更何況我還有安安這個未來靳家的繼承人,對方多少也會信任我一些,更何況我一直住在療養(yǎng)院,也不容易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溜去找股東。
黎宇沒辦法,又叮囑了我?guī)拙?,還讓我換個信號好的手機,這才把地址發(fā)給我。
第二天,我就換了一身不起眼的運動服,從療養(yǎng)院后門溜了出去,好在我走得早,并沒有碰到什么蹲守的記者。
——
山區(qū)確實很遠,即便是城市周邊,也讓我折騰了四五個小時。
只是沒想到剛到學校門口,就看到了兩輛越野車,有一個人正拉著楊怡勸著,“楊小姐,我爸和你父親也算是至交好友,馬上就是股東大會了,如果你爸爸還活著,一定會支持我的。”
原來這人就是靳楓,他竟然也找到了楊怡,看來這2%的股權對兩方都至關重要,而他的人也發(fā)現(xiàn)了學校門口的我,“你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一個保鏢朝我走過來,我摘下眼鏡,對方明顯是認識我的,愣了一下,又轉過頭看向靳楓,“楓少,好像是靳總的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