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白站在江望面前,那雙眼睛深邃而堅定,每一個字都低沉有力。
“陸昭月這個名字,我奉勸你,以后不要再提?!?
江望的手下在沈肆白離開后紛紛嘲笑起來,那些譏諷的笑聲如同細(xì)針,一根根扎入江望的心房:“連沈先生的女人都敢肖想,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如同冰冷的水流,從頭淋下,使江望如夢初醒。
他并非不知陸昭月和沈肆白之間的傳聞,沈露露曾向他保證,他們之間只有幾面之緣。
但現(xiàn)在看來,他不僅沒資格觸碰陸昭月,更沒資格與沈肆白有任何沖突。
他的內(nèi)心痛苦如刀絞,憤怒地吼道:“滾!”他慶幸今天受傷的是林苗苗,若是陸昭月,恐怕連他的生命都無法保全。
陸昭月匆匆趕到醫(yī)院,林苗苗已經(jīng)被推進了手術(shù)室。
她坐在冰冷的長椅上,眼神空洞地看著手術(shù)室的大門,一遍遍地問著已經(jīng)被問過的朋友,正打算前往林苗苗的公司找人,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是沈肆白打來的。
陸昭月這才明白,林苗苗為了她,做了一件多么危險的事情。
沈肆白靜靜地站在她身邊,動了動唇,最終卻無。
也許,他真的錯怪了陸昭月。無論是程子曦還是江望,他都深信陸昭月是無辜的。
時間仿佛凝固,手術(shù)室的大門終于打開。陸昭月立刻站起身,急切地問道:“醫(yī)生,苗苗怎么樣了?”
醫(yī)生摘下口罩,搖了搖頭,眼神中充滿了遺憾:“林小姐的眼睛,我們盡力了,但還是沒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