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日,徐朗帶人出去收規(guī)費,都沒有讓許元勝去。
漸漸的,班房里除了譚磊幾位還算交好的之外,都有意識的疏遠了許元勝。
對此,許元勝也不在乎。
除了翻閱譚磊幫忙借來的朝廷文書之外,就是查一下幾日前奸殺案的事,查來查去,發(fā)現(xiàn)一點頭緒都沒有。
哪怕這些日子,許元勝學到了這個時代最為全面的辦案方法,但終究受限于事發(fā)時自己還沒有來。
很多東西應該被徐朗給掩蓋了。
“奸殺案,人贓并獲,才能辦成鐵案。”
“通過破案,于我無用?!?
“看來差役轉正,想辦法解決了徐朗,遠比破案,更實際?!?
許元勝合攏了案宗,打消了最后的念想,轉身準備下衙,回鄉(xiāng)下做飯去了,這幾日大菜上了不少。
滿打滿算湊夠了六十兩銀子了。
他心里明白那些菜,雖然好吃,畢竟這個時代不曾有過的味道,但還不足以值六十兩,好大嫂這人可交。
……
許元勝在做飯。
此時,在院外和鄰居聊天嗑瓜子的方柔,也聞到了香味,忍不住蹙起滑潤的鼻頭,美眸瞟了一眼家的方向。
“方娘子,王家大娘什么時候做飯,這么香了?”
一個正在和方柔聊天的少婦抿了抿飽滿的雙唇。
她依在樹旁,滾圓豐腴的翹臀頂在樹干上,不時的蹭動兩下,連帶著胸前墜的波濤洶涌,在貧窮的鄉(xiāng)下有這身段著實霸道了。
她約乎三十多歲,穿著一身束腰的麻布裙子,秀發(fā)用一根素繩簡單扎起,手里拿著一把瓜子,紅潤潤的小嘴上下開合磕的很麻溜。
她叫殷紅梅,是一個寡婦,她家那口子是縣城一個鏢局的武夫,年初婚后沒多久就遇到劫匪戰(zhàn)死了,鏢局那邊還算仁義,發(fā)了一筆安家費。
看她身段就知道生活上還算滋潤。
卻也落了一個克夫的名聲,男人饞她的身子,卻沒人敢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