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年掃了一圈,那些人立即安靜了下來。
畢竟在他們幾個人之中,霍哥的園區(qū)的業(yè)績向來就是最好的,也是讓人最眼紅的。
王哥耍了點陰招,不知道怎么搞的,竟讓長老把霍哥的地盤給了一小部分給他。
王哥這段時間簡直就如沐春風,高興得不行。
他心里清楚,就算霍哥心里不爽,他也不敢真的對他動手的。
他走了過來,對薄暮年說道:“霍哥,那我就真的要謝謝你了?!?
他這話一語雙關,如果薄暮年真的把女人帶進去,長老沒有不高興,大家就有福了,他是得謝謝霍哥。
但是還有一點,只有知道最近發(fā)生什么事的人才能清楚他們之間那些暗戳戳的較勁。
王哥搶了霍哥的地盤,他在故意挑釁呢。
薄暮年不慍不惱,他勾了勾嘴角,說道:“最近,我的狗貪吃難改,偷吃了些別人的東西,你們猜后來怎么著?”
其他人面面相覷,就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好說什么。
薄暮年學著霍哥說話的語氣,又說道:“后面,它就死了,死得還挺慘的?!?
這青天白日的,擱這無中生狗呢。
不過,說話喜歡陰陽怪氣的,倒是挺像霍哥的。
其他人更不敢吭聲了,心里清楚,這是霍哥說話給某人聽,在敲打某人呢。
王哥冷笑了一聲,他說:“那是因為你的狗太蠢了,聰明的狗,是不會死的。”
薄暮年勾了勾唇,他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是嗎?”
談話間,過來接他們的車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