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繼續(xù),“你看不上我們家初初的身世,又貪念她,季遠深,你不厚道啊,伯母相信你不是渣男,你只是三觀有問題?!?
“或許你這種不想結(jié)婚的想法,和你從小成長的環(huán)境也有密切的關(guān)系,初初不是你們?nèi)ψ永锏哪莻€人,她追求的我希望你尊重她?!?
季遠深根本聽不進去,“伯母,初初不是小孩子了,她有自己的判斷,社會也不是你們那個時候的社會,認定了就是一輩子,中途走丟的人很多,我們不能只注重結(jié)果,因為你回頭去看,過程才是美好的,沒有誰會陪著誰一輩子,總有一個先走,既然如此何必在意呢?!?
“伯母,我覺得過好當(dāng)下最重要,人這輩子不容易,開心就好,凡事不要太多條條框框,您在山里關(guān)了一輩子,幸福嗎?”
沈母的臉暗了下來,她語氣加重,“我不管你什么心思,總之不許糟蹋我女兒。”
“怎么能是糟蹋呢,伯母,我和初初是正常的戀愛關(guān)系?!?
“你沒有尊重她!正常的戀愛關(guān)系是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
“伯母,戀愛是戀愛,結(jié)婚是結(jié)婚,這兩者不一樣?!?
沈母再次被他的話刷新三觀。
她真是后悔,初初養(yǎng)父過世請求這個男人幫忙,把女兒送入虎口。
“季遠深,我沒想到你就是個流氓,專門欺騙女人的感情!我對你很失望,我會勸初初和你分手的?!?
這是沈母最后的話。
話不投機半句多,也不必再聊。
季遠深不覺得自己有問題,他只是表明立場。
這個手,是絕對不能分的,至少現(xiàn)在不能。
他在興頭上,意猶未盡。
接下來的日子都是沈母24小時貼身照顧沈知初,季遠深根本近不了身。
他有點后悔,那天和沈知初較勁,弄得兩人連面也見不到。
沈知初怕母親辛苦,“媽,你不用一直守在這兒的,家里還有舅舅也需要陪伴?!?
“你舅舅沒事的,他現(xiàn)在開心的很,每天搗鼓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打掃一下,生活多姿多彩,根本不用我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