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紹珩搶走了他的酒杯。
“別喝了,醉了解決不了問題,沈知初那么難受,萬一有什么你又喝醉了找誰去。”
“這個時候你就該保持清醒,隨時待命?!?
季遠(yuǎn)深沒有半分的醉意,他就是心疼得厲害,那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就是折磨得你生不如死。
“我待命有什么用,她不會見我的!”季遠(yuǎn)深靠在吧臺,“阿珩,當(dāng)初你沒告訴我會造成這么嚴(yán)重的后果。”
“你腦子有坑吧,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我警告過你?!标懡B珩看他就來氣,這男人比他還擰不清。
“至少陸云歌比沈木荷清白,就沈木荷那種惡心犯|賤的女人也值得你拋下沈知初?”
“我說你什么好啊?”
季遠(yuǎn)深閉著眼,兩行清淚從眼角落下。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會為一個女人這么傷神,每天都是在想,怎么才能見到她!這種執(zhí)念就像是入了魔。
也有朋友給他介紹美女,季遠(yuǎn)深為了忘了沈知初也赴約過,可最終都被他無情的趕走了。
他沒有興趣。
燈紅酒綠的夜生活好像和他漸漸脫離了。
他反而喜歡陸紹珩這里的煙火氣,看到孩子一顆心會自然的柔軟。
“你不用裝出這幅可憐樣,萬事無法兩全,就像我當(dāng)初,選擇了陸云歌就得失去白七七,她在國外待了五年,一個人帶著孩子,我錯失了她的五年,你也知道我花了多大的精力才把她追回來?!?
“后來又因?yàn)殛懺聘?,我們鬧了幾次,好像每一次都是因?yàn)殛懺聘瑁≌f到底,也是我的錯?!?
季遠(yuǎn)深懟他,“本來就是你的錯,陸云歌你從小到大就是當(dāng)成妹妹疼,這種感情不一樣,你搞混了?!?
陸紹珩拿了茶具,準(zhǔn)備通宵訓(xùn)人。
季遠(yuǎn)深和他的杯子碰了下,“后天我過生日,讓你老婆幫我一個忙?!?
陸紹珩拒絕的徹底,“她不會幫你的,你太渣了?!?
“特么的陸紹珩......”
“你叫我陸總也沒用啊,她向著沈知初,我向著她,你就別想我們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