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娜請求宵夜店的老板幫忙,把秦忠一同扶到車里。
路過一家糖水鋪,琳娜又給渾渾噩噩的秦忠買了醒酒的湯。
秦忠即使喝醉了也是翩翩公子哥,不會發(fā)脾氣的那種。
他就是身體軟,意識還是清醒的,也知道身邊坐的誰,就是不敢相信。
他明明和幾個發(fā)小吃飯來著,怎么上了琳娜的車。
秦忠眼神迷離,盯著開車的女人宛如置身夢幻。
琳娜被他看得難為情,“好些了嗎?”
秦忠揉著酸痛的眉心,“嗯。”
“怎么喝這么多酒,是那邊遇到了麻煩事嗎?”
“也沒喝多少,不知道為什么就醉了!”
接下來便是沉默。
琳娜的車開的很穩(wěn),他喝多了開太快會不舒服。
“我不回去?!鼻刂彝蝗徽f,“我媽會擔心。”
琳娜再次降低了車速,跟龜爬似的。
“要不我給你開一間房休息?”
“沒帶身份證?!?
“我?guī)Я耍梢詭湍?。?
秦忠便不說話了。
琳娜把他帶到附近的酒店辦理了入住,他喝多了腳步虛浮,琳娜攙扶著他上去。
到了房間,琳娜要走,秦忠問她,“你和袁禛是男女朋友?”
琳娜頓了下道,“我不想談感情,就想拼事業(yè)?!?
秦忠笑了。
“你明天什么時候的飛機?”
“還沒訂。”
“那行,你好好休息。”
秦忠趴在大床上不再語,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她不會放任他不管。
比起前大半年,琳娜對他的態(tài)度改觀了很多,秦忠很慶幸自己選擇了這條路。
離開不是放棄,是給彼此空間,也給自己喘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