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看著她扯了抹笑道,“媽,我現在很好,真的?!?
她看著我,欲又止,微微嘆了口氣,滿眼的心疼。
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她頓了頓,看著我道,“玉恩,那黑木盒子要不......?!?
“媽,我有些困了,先回房了?!蔽抑浪f什么,所以打斷了她的話起身回了臥室。
臥室的床頭邊,那個黑木盒子從我回來便放在那沒被動過,還有旁邊的那些文件,兩個月了,我從未打開過,巖韞說,等我想看了,再打開看吧。
我不是不想看,只是沒有勇氣看,狄煜掉下了懸崖,路格安排去找的警察在一星期后才找到,只是找到的只有雷坤被野獸撕咬得面目全非的頭骨和四肢,場面過于血腥,所以路格只讓我節(jié)哀。
大約是巖韞提醒過他,所以,他來同我講的時候,只是同我說他們會把狄煜遺留下的肢體好好安葬的。
我安靜的聽完他的話,想要點頭,可卻怎么也動不了,只是覺得心口彷佛被人用手生生撕開一般,連呼吸都有血腥的味道。
我沒掉眼淚,只是平靜問路格,能不能把狄煜的遺骸帶回來江城安葬?
答案是否定的,雷坤和狄煜的案子,是兩國只見共同插手的,狄煜的國籍并非內陸,所以,他的遺骸只能交由曼城那邊處理。
我知道路格的難處,抿唇笑了笑,便也沒再多說了。
“喵!”陽臺上曬太陽的小黑貓見我進來,翹著尾巴在我腿邊打轉,蹭著我的褲腿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