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
“丫頭,謝謝你了?!甭櫪虾芷届o,什么都沒有說。
至于怎么處理那個做手術(shù)的人,他沒有說,怎么安置以后,他也沒有說。
不過……
“南南,聶老的手術(shù),還能再做嗎?”云飛焦急地問。
這位為國為民的老人,最后受傷被自己人算計,多么讓人心寒,多么讓人唏噓。
安以南看了看幾個人,然后她看向了馮教授,“聶老的脈象異常,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馮教授想了想,“大概四個月前,不過我以為是腿傷導(dǎo)致的,氣血閉塞淤堵,當(dāng)時做了針灸和推拿?!?
馮教授知無不,他所有的看診,都有記錄。
安以南冷冷的笑了笑,這就是她的無奈啊。
“我從來都不怕對外打拼,丟命也不怕。”
“我怕的,是內(nèi)在的爾虞我詐?!?
“我不怕死在外人手里,但……我怕榮歸故里,死在自己人的算計下?!?
“你們還準(zhǔn)備養(yǎng)他們多久?”安以南閉了閉眼,她輕輕地問出了聲。
三個人都聽明白了,相顧無。
老領(lǐng)導(dǎo)年紀(jì)大了,他的心思更多地放到了國家和人民身上,什么派系爭斗,什么政治相爭,他都不在意了。
但是有的人在意,為了登高望遠(yuǎn),一步一步的踏著人骨啊。
“聶老,最近的身體機(jī)能下降,如果不是遇見我,可能堅持不到我從特訓(xùn)回來。”
可能活不過半年……
聶老想起了四個月前,他的身份,能見到他的人很少,那段時間,他只見到了一個人……
他兒子!
好啊,真是好樣的!
“還華夏一片清明吧,別讓英雄在外流了血,回來流了淚。”安以南的話落下,至于后面怎么處理,就不歸她管了。
她能提醒的,已經(jīng)到這里了。
如果還是這么烏煙瘴氣,那她就退出這里,老實地做自己的買賣。
有時候,不是一個人的力量,能夠抗衡的。
更何苦,她手里無權(quán),如何改變呢?
“進(jìn)來了,吃飯?!卑惨阅献叩介T口,拉開門,看到一米之外的陳訓(xùn),歪了歪腦袋。
陳訓(xùn)進(jìn)屋,一看媳婦兒的表情,就知道媳婦兒的心情不好,他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然后走到窗邊,對著張謙揮了揮手,張謙立刻回到了包廂。
現(xiàn)在的包廂,和之前不同,氣氛有一些壓抑,誰都沒有說話。
“吃點烤鴨,這邊的烤鴨你不是愛吃嗎?”陳訓(xùn)給媳婦兒裹了下烤鴨,然后放到了她的碗里。
安以南看著小心翼翼的男人,無奈地笑了笑,“我沒事兒?!?
陳訓(xùn)看到她的樣子,沒有問什么事兒,也沒有安慰她,不過一直在給她夾她喜歡的菜,等安以南吃完了,陳訓(xùn)才開始自己吃飯,三兩下就把碗里的飯給扒拉干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