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宏則是哆嗦著嘴,他之所以同意兒子對洛南一下手,是因為他以為司墨裴站在他們這邊。
可現(xiàn)在看來,這根本就是一場鴻門宴!
南洲并沒避諱正在調(diào)查的事,不出半個小時,他就會查到他當(dāng)年給南窈下藥失敗的經(jīng)歷。
到時候新仇舊恨一起算……
李家很可能會從明城消失!
“司總,我表妹她怎么樣?”南離空頂著司墨裴駭人的目光問道。
司墨裴不回答,他也不追問。
一分鐘后,南離空咬了咬牙,繼續(xù)說:“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給表妹一個交代,絕對不偏袒南璃月?!?
“要向她賠罪就拿出點實質(zhì)性的東西?!彼灸崦鏌o表情地注視著南離空。
再無辜,南離空也是南璃月的幫兇。
沒有南離空那幾句話,他的一一不會跟南璃月走。
南離空多少對司墨裴有點了解,知道他這樣回答已經(jīng)算是手下留情。
待南離空離去,司墨裴幽深的視線終于定格在李家父子身上。
男人手中把玩著鑲金打火機,“咔咔咔”的聲音如魔音貫耳,火苗則隨著音律跳動,隨意的動作令對面二人內(nèi)心的恐懼不斷加深。
“肖熠,讓他們看看虎爺?shù)南聢?。?
聞,肖熠走到二人面前,用手機播放起緬北傳來的視頻。
“虎、虎爺為什么會……”李天宏瞪大了眼。
怪不得他這么多天都沒見到虎爺。
“當(dāng)然是因為——”肖熠壓低了聲音,“虎爺也惹了司總在意的人?!?
“不過放心,司總不會把你們送到那邊?!?
此一出,李天宏和李勇昊立即松了口氣。
不去緬北就好,光聽虎爺?shù)膽K叫聲他們就知道那會有多痛苦。
“司總會讓人在牢里多關(guān)照你們,虎爺有的,你們也可以有?!?
肖熠說完,李天宏和李勇昊不論怎么驚懼求饒,都沒逃過被兩個雇傭兵一手一個拖走的命運。
……
中午,窗外響著淅淅瀝瀝的雨聲。
室內(nèi)的光線不亮也不暗,頗為溫馨。
洛南一悠悠轉(zhuǎn)醒,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都縮在司墨裴懷中。
她的腦袋枕著男人的胳膊,視線正對著他絲滑睡袍中若隱若現(xiàn)露出來的胸肌。
司墨裴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而她一條腿如八爪魚一樣緊緊壓著他的腿。
同床共枕!
想到這個詞,洛南一小臉爆紅。
她眨了眨眼,努力回想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但是記憶非常模糊,只記得自己似乎對司墨裴做出了那種邀請……
思索著,洛南一抬眸看向男人,發(fā)現(xiàn)司墨裴眼底有些烏青,臉上還有一道淡淡的牙印。
她下意識朝那牙印伸出手,但又怕吵醒對方,于是收回動作,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房間內(nèi)有面很大的穿衣鏡,路過時,不經(jīng)意的一瞥令洛南一直接停住了腳。
這些是……吻痕?
少女湊近穿衣鏡,將睡裙領(lǐng)口往下拉了拉,然后捂住嘴,臉更紅了。
他他、他怎么連那里都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