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shí),這牢房里的三人,猛不丁的,都打了幾個噴嚏。
“唉,這牢房里,還真是怪味也……”
馮征忍不住的揉了揉鼻子,自己怎么冷不防的,就打了個噴嚏呢?
趙佗和任囂也是一陣蒙逼,他們都進(jìn)來那么久了,這上頭的味道按說早就適應(yīng)了。
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打了噴嚏了呢?
“侯爺,可要小心……這牢房里,是最腌臜晦氣之地……”
趙佗禁不住說道,“侯爺千金之軀,寶貴無比,此地,有污侯爺?shù)恼嫔怼!?
“恩,好,那我們就長話短說……”
馮征說道,“我今日,也什么都沒說過。我是奉命來調(diào)查你們的,你們呢,若是奸臣,那就當(dāng)我沒來過……若是忠臣,那就得做點(diǎn)忠臣該做的事……”
“侯爺敬請吩咐,我們自當(dāng)做忠臣!”
“那好,我問你們一聲,朝廷是否冤枉了你們?”
馮征看著趙佗,淡淡問道。
恩?
聽了馮征的話,趙佗一愣,正要開口,突然心里一動,忙說道,“啟稟侯爺,朝廷不會冤枉任何人,是我等做事拙劣,愿戴罪立功……”
“呵呵,聰明!”
馮征聽了一笑,趙佗這個反映,這個回答,堪稱最為完美了。
“你果然是有腦子的人……”
馮征笑道,“既如此,那我就保你們一把!”
什么?
愿意保我們?
聽了馮征的話,趙任兩人,頓時(shí)一陣激動萬分,熱淚盈眶!
“多謝侯爺,多謝侯爺!”
“先別急著謝……”
馮征說道,“我保你們,不是讓你們兩個人,拿著我的身家性命去做什么。這你們要弄清楚!”
“我等明白!”
趙佗馬上說道,“侯爺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侯爺?shù)埛愿?,我等既然是欠了侯爺一條命,自然可以還給侯爺!當(dāng),任憑侯爺驅(qū)使!”
“恩,好。”
馮征點(diǎn)頭道,“朝廷,要對西北月氏和匈奴有計(jì),擬派將領(lǐng),帶三千兵馬前去駐防祁連山,牽制匈奴。若是能完成此事,歸來之時(shí),必有重封重賞!你們,可愿意?”
什么?
去西北,帶兵屯兵駐扎在祁連山?
這……
這是關(guān)外???
兩人對視一眼,萬萬沒想到,自己這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然后,又有了將兵的機(jī)會,而且,還特么是屯兵?
只不過,這一次,卻是從天南,調(diào)到了地北。
“我等愿意!”
任囂毫不遲疑的,馬上點(diǎn)頭!
塞北將兵怎么了?
塞北將兵,那也好過現(xiàn)在掉腦袋啊!
別說是塞北將兵了,你就是讓我們兩個當(dāng)囚徒苦工修長城,那也比現(xiàn)在強(qiáng)不是?
“去,可不是白白的帶兵,得待上很久……”
馮征笑道,“且,難道,你們就不怕,這一次你們再去將兵,而后,再被人說成是涉險(xiǎn)造反了?”
這……
趙佗和任囂兩人聽了,臉色稍稍一僵。
聽到馮征的話之后,他們兩人,這才猛地想到,還真是……
上次就是在外將兵,然后稀里糊涂的就被認(rèn)定為了涉險(xiǎn)謀反了……
這次,又讓他們將兵……
如果之前都能出事的話,那這一次,又如何能確保自己能安然無恙呢?
萬一,那狗日的馮去疾,再參奏一本,可該怎么辦呢?
等等……
對啊!
趙佗心里一動,望著馮征,恭敬說道,“不怕!”
“哦,為何?”
“此番,我二人,有靠山了!”
趙佗躬身道,“侯爺既然愿意保我們,我們自當(dāng)舍命報(bào)效!小人斗膽料想,侯爺定然也不會讓奸佞之輩,再攻訐侯爺保舉的人了,那,不是在攻訐侯爺自己么?”
“哈,你倒是說的明白……”
馮征笑道,“好,既如此,你們就安心的去吧,這朝廷里,如今有我呢,你們,自然是安全的!”
沒錯,這也是馮征的此番目的。
化解趙佗和任囂心里的怨氣,同時(shí),還要讓兩人,有所依靠,有所托付!
否則的話,兩個人心驚膽戰(zhàn)的出去一遭,那還能安心帶兵嗎?
是絕對不可能的!
驚弓之鳥,哪里還有那個心思,給朝廷效勞?
所以,唯有給他們樹立一個強(qiáng)大的敵人,且,給他們提供一個強(qiáng)大的靠山,才能讓他們安安心心的給朝廷辦事。
既不會因?yàn)橹暗脑箽?,而對朝廷不忠不滿。
又不至于到了破罐子破摔的地步!
“多謝侯爺,請侯爺放心,我二人定然會竭盡全力為侯爺為朝廷分憂,斷然不敢有任何懈怠之處?!眐Αnshu5là
“好,那我就保舉,你兩人出獄,讓你們兩人隨我一起帶兵北上?!?
馮征說道,“其他的,你們就不用管了,我自然會幫你們安排妥當(dāng)?!?
“多謝侯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