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zhǔn)備了這些還不夠,床邊妝臺上的小匣子也已經(jīng)裝滿了成色讓人瞠目結(jié)舌的各式珠寶,此外四角的長明燈更是早早就點(diǎn)上了,襯著四面新涂的椒墻暖意融融。
如此大的動靜,自然吸引了不少后宮妃嬪,她們閑下來也會聚在一塊說這事,卻總是沒有個定論。
有說要迎新人進(jìn)來,有說是為王妃準(zhǔn)備的,后者自然還是恭維居多。
眼尖的妃子注意到王妃臉上并沒有欣喜,而是淡淡的笑意,這是她慣常的偽裝,顯然她也不知這事,那便不是為她準(zhǔn)備的。
難不成真要進(jìn)新人?眼下只有這么一種可能,嬪妃們艷羨嫉妒之余,都翹首以盼這一位尚未見面的姐妹,到底是何等的傾國傾城,竟能讓拓跋炎清了大半個寶庫給她準(zhǔn)備這起居的宮室。
不過每每感慨說起這人時,王妃的表情便會變得不大美妙。其他妃嬪都是云里霧里的在猜測,只有她是心中真有一個影子在。
她知道那人會是誰,昨夜就收到外頭的線人來報(bào),說拓跋翡玉和一女子走的尤其近,似乎是在大周做質(zhì)子時所交的好友。
既然是女子,還帶到京城來了,身份定然不一般,能得了拓跋翡玉的信任也不是庸人,王妃很快便提起了警惕心,尤其是她不止跟王室中人走得近,似乎跟前朝大臣也有些勾連,那更是沒憋好心思的。
線人雖說暫且沒瞧見那府邸真正的主人,不過事以至此,王妃也懶得再做他想,能跟拓跋翡玉結(jié)伴之人,做個家主也是綽綽有余了。
那這便是自己的敵人,她很快起身,截?cái)嗔似溆嘟蚪驑返赖穆曇簦頌橥蹂?,她有足夠的底氣,想來便來想走便走,只是她這么一走了,其她妃嬪們頓時談興更濃,畢竟她這么做派,明顯是吃醋吃狠了,搞不好知道那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