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晚些,我們可能就與父親擦肩而過了,我真的佩服裴天宇的思維,他就能算到道陀想金蟬脫殼。
正在這時,我口袋里的電話響了起來,我趕緊掏出了電話,竟然是南老爺子的,我趕緊接起來。
“丫頭!我聽說你將人接了回來?”他在電話里直接問道。
“是的,南爸!我們已經(jīng)回到了景園!”我欣喜的說道,“我正想去看您的!”
“不用來,我過來景園好了!我跟聞人瀚一同過去!”他的聲音跟洪鐘一樣有底氣。
“那好!我等您!”
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對我父親說道,“這個也是一位長輩,因為我與她的女兒結(jié)拜,所以他是我的義父?!?
然后我將此人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父親點點頭。
“那您抓緊時間先歇會,我去前面看看!”我將懷里的甜甜放下,然后讓父親躺下,就牽著甜甜回到了主樓。
因為今天的周日,所以裴天宇今天在家里,我直接去書房著他。
他正在打電話,見我進來,指了沙發(fā)一下,示意我等一下。
等他安排完了事情走過來,看向我,“怎么了?嗯?”
“南爸跟聞人瀚馬上過來,是來看父親的!”我看向裴天宇通報著。
“哦?正好我有事要跟聞人瀚談,來得正好!”他很高興的說,“爸狀態(tài)好吧?”
“嗯!挺好的!還說要盡快將bz計劃恢復(fù)!”我說了一句,“可你說,我們能找到鑰匙嗎?畢竟太多年過去了!”
想到這件事,我就有些憂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