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寧遲疑了一瞬,再聽到電話鈴聲是,立即接通了電話。
“你好?!?
“南小姐,我們是警局的,關(guān)于喬小姐的事情,可能有一些變數(shù)?!本浇忉尩?。
“變數(shù)?都已經(jīng)是證據(jù)確鑿了,為什么還會有變數(shù)?”
南寧覺得有些吃驚。
像白弋這樣的身份,絕不可能有人敢去幫喬妗。
警方給了她答案:“她被高價保釋了,對方律師提出了很多質(zhì)疑,目前只能以證據(jù)不足將她保釋?!?
“證據(jù)不足?受害者指證都能證據(jù)不足?香檳呢?那也是證據(jù)?!蹦蠈幏瘩g道。
“香檳的確是證據(jù),但喬小姐說自己的確定了香檳,但香檳是服務(wù)員給她的,然后又原封不動的給了伴娘,期間到底誰動手腳很難說?!?
“這件事白先生知道了嗎?”南寧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反駁。
“已經(jīng)說了,你們倆最好是能來一趟警局。”
“好。”
掛了電話,南寧正想打電話給白弋,沒想到她的電話就來了。
“你知道了?”白弋開口道。
“嗯,她怎么有那么多錢保釋?”南寧有些不解。
“她的資產(chǎn)目前是凍結(jié)狀態(tài),也不能出城,我也很奇怪,先去警局看看。我來接你?!卑走馈?
“嗯?!?
南寧和同事們交代了一聲,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過了一會,白弋的車停在了門口。
南寧一上車便詢問:“有什么消息了嗎?”
白弋頷首,沉聲道:“據(jù)說是一個很厲害的律師出面,以喬妗現(xiàn)在的身份應(yīng)該是請不動對方的。”
“所以她身后一定有人幫忙?!蹦蠈幭肓讼?,下意識看向了白弋。
會不會是白老爺子?
之前,白老爺子也是幫過她的。
“不會是爺爺,他現(xiàn)在忙著處理白躍平和楊雅的事情,根本沒有時間管喬妗,他巴不得喬妗能頂罪?!?
白弋一分析,南寧覺得說的很對。
可不是白老爺子,還有誰敢和白弋對著干?
這時,白弋握住了南寧的手。
“先去警局看看再說。”
“嗯。”
到了警局后,是管理案件的警方接待了他們。
“大致情況,你們應(yīng)該也了解了,如果你們還有什么證據(jù)最好是能拿出來,否則的話,我們還是會選做調(diào)解?!?
證據(jù)?
南寧為難的看著白弋,要是其他證據(jù),就必須要牽扯道白家。
恐怕白弋愿意,白家也不愿意。
白家絕不會為了喬妗冒險。
正想著,身后傳來騷動,喬妗已經(jīng)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還是高定,臉上精致的妝容根本看不出她之前被拘留了。
南寧微微詫異,喬妗則緩緩走來。
“你們好啊,我們又見面了?!?
“怎么了看到我很吃驚嗎?我早說了我不會出事的?!?
喬妗對著兩人笑了笑,看到他們牽在一起的手后,眸色冷了幾分。
她指了指身側(cè)的男人:“白先生,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律師,張律師,我想你一定認識。他是我……爸爸幫我找來的律師?!?
“爸爸?你不是孤兒嗎?”白弋瞇眸道。
“我們剛剛相認,本來想結(jié)婚后介紹你認識的,但現(xiàn)在恐怕是不行了,好了,你們要是找不到證據(jù)的話,那我就先走了,我爸爸還在等我?!?
喬妗趾高氣昂,有種不可一世的模樣。
這讓南寧和白弋都覺得很奇怪。
喬妗走出去幾步后,突然停下,轉(zhuǎn)身看著白弋道:“白弋,很快我們就會再見面的。”
放下這句話,喬妗便走了。
兩人看著大廳外階梯下的一輛車,車上明顯有人盯著這里。
喬妗上車后,車子便離開了。
南寧和白弋根本沒有看清楚車里的人。
“喬妗的父親不是死了嗎?”南寧狐疑道。
“喬妗之前說自己是孤兒,后來多個哥哥,現(xiàn)在多個什么,我都不覺得奇怪?!卑走渎暤?。
“可是那輛車應(yīng)該價值不菲吧?她爸爸這么厲害,那喬天浩算什么?”
“看來還是得找喬天浩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