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眼線耳目被我策反,自是不知道內(nèi)情的,我在他心里本就是個荒唐好色的形象,故而把外頭的傳信以為真。
他讓我收斂些,別把他的首輔都給玩廢了。
“他雖然看著年輕,到底不是真少年,哪里經(jīng)得住你這么折騰?他甩手這些天,內(nèi)閣擠壓一堆事,差點累壞你父皇!”
“實在忍不住你多寵寵宋黎,他又是習(xí)武的,扛得住你!”
得虧父皇每次和我說面首們的事都是避開外人的,若是那幾個忠心老臣聽到他這么囑咐自己女兒,估計都要被這荒唐的對話刺激得昏過去了吧。
我哭笑不得,也只能稍微解釋:“父皇你冤枉我了,雖然平時我是經(jīng)常折騰他,可這次真不是那樣!”
“我們是單純的玩秋千摔了,沒玩人!”
父皇嘴上哦了一聲,面上卻滿是不信:“那就好,總之你不要玩得太過火,縱欲過度容易傷身!”
我有些無語:“父皇你后宮三千,是怎么好意思說我的啊?”
父皇哼了一聲:“哪有三千?都是朕登位頭幾年選的妃嬪,你兄弟姐妹不少,朕不用再擔(dān)心子嗣,都這個年紀(jì)了誰還夜夜笙簫??!”
“平時大家也就一塊兒吃吃飯喝喝茶罷了,忙政事尚且忙不過來,哪還有心思想別的。你也不看看,宮中不知多少年沒進(jìn)新人了!”
該說不說,父皇的確是一個很勤快的皇帝,在美色方面也比較克制,這一點他的名聲比我好多了。
然而,父皇的話才說出口沒多久,就打臉了。
皇宮來了一位新人,年紀(jì)比我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