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郁蘭怔了一秒,旋即笑了,“也是?!?
姜晚挽起她的手臂,“別胡思亂想了,我聽說有人會在婚期得婚前恐懼癥,你放寬心,你跟賀明朗的未來一片光明。”
“那你呢?”
“我?”姜晚不明就里,“我一個人自由自在,每天都很開心,當(dāng)然不會有你的困擾?!?
蕭郁蘭看著她,“我說的是傅景深,他摔傷住院的事,你怎么想的?”
“跟我無關(guān),又不是我推他的?!苯碚f著頓住腳步,偏頭問,“要不然,我讓人送束花去醫(yī)院?”
“......”
沉默了幾秒。
蕭郁蘭輕輕的笑了,“看你這個反應(yīng),你是真的放下了?!?
“嗯,放下了?!苯砩裆七h(yuǎn),語氣很淡,“在得知真相之前,我可能還會有一點(diǎn)介懷,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放下了,渾身都很輕松自在,如釋重負(fù)?!?
沒有了愛恨的羈絆,她跟傅景深之間終于可以徹底的放下了。
姜晚甚至覺得,她或許都可以展開一段新的戀情了。
蕭郁蘭想起傅景深心如死灰的樣子,內(nèi)心不禁泛起唏噓。
錯過這個詞,無比鮮明的呈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一夜無夢。
姜晚睡了回寧城最好的一覺,醒來后渾身都元?dú)鉂M滿。
洗漱下樓,那兩口子已經(jīng)在吃早餐了。
姜晚拉開椅子坐下,好奇問,“你們兩個怎么起這么早?”
蕭郁蘭給她倒了杯牛奶,“早點(diǎn)起來,待會兒還能睡回籠覺?!?
姜晚忍俊不禁,“你可真行,放假就打算一直這么睡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