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個必......”
她話還沒說完,男人已經(jīng)先一步跪下了,姜晚嚇得后退好幾步,“你干什么呀,傅景深,快起來,別發(fā)瘋了!”
男人充耳不聞的跪著,“媽,我?guī)硗韥砜茨懔?,之前跟你說過了,我對她做了很多混賬的事情,現(xiàn)在她還愿意陪著我一起過來祭拜你,我真的很感激她?!?
姜晚,“......”
喔,原來是跪他母親。
自作多情了。
她瞬間冷靜下來。
傅景深轉(zhuǎn)過頭,跪在母親的墓前,直白的闡述自己的情感,“晚晚,這兩年我一直都很痛苦,過往的每一件事,都好像沉重的石頭壓在我的心頭,對你的傷害,我可能窮盡一生也沒辦法彌補,所以飛機失事的時候,我覺得那可能就是我的報應(yīng)?!?
姜晚被他說的心頭一窒,“你也不用這樣說?!?
也沒有罪惡滔天到這種地步。
何況她受的傷害大多數(shù)來源于喬雨,他充其量就是個幫兇。
她都沒想過讓喬雨死,何況是他。
傅景深極淡的笑了笑,“從前我總是想著,哪怕傷害你,以后也能彌補,直到一年前你走的時候,我才明白,有些事我永遠都沒辦法償還給你?!?
“可是晚晚,你知道嗎?除了你,我從來沒有愛過人,我不知道要怎么愛人,所以才用錯了方法?!?
男人無比落寞的低下頭,“我不是故意的,不是不愛你,我只是不會愛?!?
姜晚嘆口氣,“吃一塹長一智,等你以后再遇到喜歡的人,或許就會了?!?
傅景深苦笑,深邃的眼底映著她漂亮的臉,“我只要你,如果你愿意給我機會,我什么都能為你做,要是你不給機會......那我就像現(xiàn)在一樣,守著你也行。”
能看到,能接觸到真實的她,或許他應(yīng)該知足了。
腳步聲響起,姜晚余光瞥見了賀明朗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