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紅糖水,姜晚沒多會兒就開始昏昏欲睡。
都快要晚餐的點了,她卻困得睜不開眼睛。
沒辦法,每次生理期她都會特別犯懶犯困,尤其是頭兩天,恨不得釘在床上才好。
還好中午已經(jīng)給乖乖慶祝過了,也不差晚上的宴席了。
她心安理得的睡著,想起什么,對靠在床邊的男人道,“我不想動,你去吃晚餐吧,別一直守著我了?!?
傅景深搖搖頭,“我不餓。”
“不餓也要吃,你不吃飯,就別想跟我說話見面。”姜晚迷迷糊糊的,打了個哈欠,“一天三餐,一頓都不能少,自己什么身體一點數(shù)都沒有?!?
在她快要睡著之際,耳邊聽見他說了個‘好’字,跟著她便放松身體,進入了夢鄉(xiāng)。
傅景深給她蓋好被子,輕手輕腳的離開了臥室,下去吃晚餐。
姜晚這一覺沒睡太久,也睡得不安穩(wěn),一個小時都沒有就醒了。
窗外已經(jīng)全黑了,一望無際的黑,波濤洶涌,看久了還會生出一種恐懼感。
大概是有過被人綁架到海上的經(jīng)歷,到了晚上,白天的美也變成了一種恐怖。
姜晚坐起來把簾子刷的拉上,掀開被子去了洗手間。
還好第一天沒有多少,不然就她這么躺法,墊了東西也會弄臟。
姜晚從洗手間出來就下去了。
她睡了一覺,忽然就有點餓了。
走進宴會廳,站在門口,眼神隨意一掃,就看見了傅景深。
姜晚剛要走過去,卻發(fā)現(xiàn)他身邊坐了人,不是別人,是梁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