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妄承看著屏幕,說:“把藥給我熬了?!?
阮清珞一想,來港城之前,他們的關(guān)系就停留在“停藥”這個階段,沒想到一來一回,他能很自然地要求她熬藥了。
“你先去看病,說不定薛老給你開新藥。”
“他就那兩下子,哪來的新藥?”
“……”
“早點回去,別亂跑,把我的藥熬好。”
阮清珞掃了他一眼。
陸妄承加了一句,“我回去也給你拍照?!?
阮清珞抬了抬下巴,說:“我現(xiàn)在自拍沒問題了?!?
“吹?!?
阮清珞輕嘖。
行吧。
她的確是吹的。
去港城之前,跟他較勁了幾天,去了港城,她就沒拍過照。
拍就拍吧,沒什么大不了的。
她不跟他犟了。
彼此靜下來,后面?zhèn)鱽碚鐪厝岷完懬蔚挠懻摗?
“他差點就死了?!?
“他那個大伯母到了就哭,好人也被她給哭死了?!?
“得虧我給他念了不少平安咒,嘖,生生給拉回來了。”
阮清珞扶額。
她不用猜,甄溫柔說的一定是謝肆。
飛機十一點落地,陸妄承去見了薛老,阮清珞回了陸公館。
已經(jīng)是六月,庭院里草木蔥蘢,陽光從樹葉的縫隙里投落在地,樹影斑駁。
阮清珞走了兩步,就熱得一身汗。
進(jìn)了門,空調(diào)涼爽。
她坐在長桌上吃西瓜,感覺離家有一個世紀(jì)那么久了。
剛坐下歇會兒,老太太的電話就打來了。
“奶奶?!?
“珞珞啊,回來啦?”
阮清珞聽著老太太的電話,才知道港城那場煙花,在帝都也傳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