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活該?嗚嗚嗚……”陳夫人再次哭起來:“他可是你兒子,你老陳家唯一的后人。我和你加起來都快八十歲才生下的唯一兒子!你忍心這樣說他?。磕阍趺淳湍敲春菪??”
“我狠心?”陳水柱冷哼:“他搞大人家女兒的肚子,就得去給人家負責。這是他應(yīng)該的,不是嗎?就算人家真的是給他挖坑,他已經(jīng)跳下去了,那也只能在里頭待著。”
陳夫人淚流滿面:“你說的是哪門子的話???什么負責?你是要咱阿冰娶了那個胖女人的女兒?那跟要了他的命有什么區(qū)別?!她們是什么人?你知道不?住在筒子樓的拉雜人,平常在供銷社上班,長得不咋地。要家勢沒家勢,要模樣沒模樣,你讓阿冰娶了那樣的女兒——我死也不會同意!”
“孩子都已經(jīng)有了。”陳水柱氣得滿臉通紅:“人家連醫(yī)生證明都拿來了,還從外頭一路嚷嚷吵進來,現(xiàn)在指不定整個縣城都已經(jīng)傳遍了。孩子是我們陳家的種,難不成可以不要?你要孫子不?要孫子你就必須同意!”
“我不要!”陳夫人尖聲:“什么孫子?!我不認!誰知道那女人會不會是在外頭搞三搞四,然后就來賴上我們阿冰的???!有什么證據(jù)嗎?!”
“人家連醫(yī)生證明都拿來了!”陳水柱沒好氣道:“黃鐵松的話你沒聽到?人家說你兒子三天兩頭帶著那女人上賓館,賓館的前臺人員都能作證!難不成等孩子生下來驗血證明嗎?丟死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