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肖穎便收拾行李打算回南雷城。
袁博托著腦袋,瞥了她一眼,眼底盡是哀怨。
“那么快?你才來了幾天?你數(shù)過沒?”
肖穎嘻嘻笑了,答:“不用數(shù),幾天你自個心里清楚。那邊的機器還沒弄妥,廠房還在趕工,我不能跑開太久的。”
“我不清楚。”袁博睨著她看,輕哼:“我要的是你心里清楚!”
肖穎咯咯笑了,湊上前捧住他的俊臉,用力揉了揉。
“干嘛?是誰跟我說要好好奮斗事業(yè),做我自己喜歡的事情的?怎么?我還沒開始呢,你就迫不及待要抱怨了?”
袁博任她揉著,嘴巴沒閑著。
“我突然有些后悔了……天氣越發(fā)冷了,晚上被窩里沒人暖被,沒人讓我抱著睡,總覺得少了點兒什么?!?
某人表面上看著沉穩(wěn)踏實,內心卻是一個傲嬌鬼。
傲嬌的男人不怎么會說情話,因為他不屑也不想說,所以說得非常少。
像他剛才這樣的話,已經(jīng)算是極肉麻的貼心情話。
肖穎一下子心軟了,俯下親了親他的額頭。
“等我空下來,我就坐船或坐火車回來。你這邊穩(wěn)定下來后,就可以跑過去陪我。等我的漁場弄起來,鹽廠的生意穩(wěn)定了,空閑的時間應該會比較多的。萬事開頭難,現(xiàn)在還是在最難的時候?!?
袁博閉上眼睛,不屑輕哼:“這是哪門子的補償?蜻蜓點水的敷衍嗎?”
“噗嗤!”肖穎被他逗笑了,懶洋洋窩進他的懷里,低聲:“人家蜻蜓點水是為了繁衍后代。這樣的事情,這幾天我們可沒少敷衍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