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流水多嬌,高山氣勢恢宏,云海云舒云卷,瀑布飛流直下——真是不錯!呀!怎么沒有署名?只有年份和月份?”
袁博低笑:“作者嫌棄畫得太差,一向不喜歡署名?!?
“不差呀!”南宮主任笑呵呵道:“文人墨客多傲嬌,像這般謙虛的不多?!?
秦海燕對這些不感興趣,看著墻上裝裱的那幅字。
“那邊別說署名,就連年份月份都沒有?!?
南宮主任瞇眼看了一會兒,贊許點(diǎn)點(diǎn)頭,緩慢念道:“誰寸草心,報(bào)得三春暉?!?
“嘻嘻!”秦海燕忍不住笑起來,問:“袁博,一般做生意人的辦公室都掛一些跟‘發(fā)財(cái)’有關(guān)的詩句。你怎么弄了一幅‘感恩母親’的詩呀?”
袁博一邊倒水洗杯子,一邊解釋。
“起初沒想掛什么,但辦公室的墻空空白白的,顯得有些空。剛好肖穎練習(xí)的圖畫堆在角落,我就翻出來挑出這兩張裝裱后掛上去。想著倘若沒大地母親孕育的煤礦,我們后代子孫也沒煤可挖,所以就挑了這兩句?!?
“呀?!”秦海燕驚呼:“小穎畫的?寫的?”
袁博點(diǎn)點(diǎn)頭,“平時(shí)練習(xí)用的,所以一般都不會署名?!?
南宮主任目瞪口呆,驚贊:“難怪她的鋼筆字寫得那么好看——原來有如此深厚的筆墨功底呀!”
“我……我還是第一次知道!”秦海燕笑罵:“那家伙藏得夠深呀!”
南宮主任瞇眼又瞅了瞅,問:“小穎必定是拜了哪一位名師學(xué)的吧?下筆這般老辣,畫意這么深刻,不是普通人能隨手涂抹出來的。”
“嗯。”袁博解釋:“我岳父教的。他們是家族性傳承,孩子會走路就開始學(xué)習(xí)拿筆練字。她的字寫得不錯,畫畫還不怎么行,沒少被我岳父奚落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