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對秦海燕來講,兩者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既然解釋無用,那便不必解釋了。
秦海燕委屈巴巴噘嘴:“我生他的氣……不止氣他隱瞞我騙我,我還氣他的態(tài)度。你說他哄哄我,說幾句軟話,給我買幾套漂亮衣服什么的,這事不就容易過去嗎?他這樣的態(tài)度,還說什么如果我接受不了,那就干脆算了。你說我能不生氣嗎?我心里頭都快委屈死了!”
肖穎實話實說:“你們現(xiàn)在還沒結(jié)婚,他就已經(jīng)這個態(tài)度——你覺得還有必要這樣下去嗎?你怎么就對他那么有信心結(jié)婚后不會再受這樣的委屈?”
額?
秦海燕眼神哀怨瞄了她一眼,嘀咕:“小穎,你還是不是我好姐妹呀?你怎么不勸著我點兒?你就不能說點兒好的?”
“忠逆耳利于行?!毙しf答。
秦海燕忍不住翻白眼:“你這是什么忠呀?你這是危聳聽!”
肖穎哭笑不得:“我說話一向比較直,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覺得你還年輕,又剛剛畢業(yè),算是有才也有貌?,F(xiàn)在沒必要吊死在他一棵半死不活的樹上。”
“亂說!”秦海燕不滿嬌嗔:“我家老龔人長得高,模樣也帥氣,而且他的學(xué)歷那么高,還有留洋經(jīng)歷——這是好多人一輩子都羨慕不來的。沒錯,他是待人冷酷了些,嘴巴也毒一些,可他有傲嬌的資本呀!你不覺得他很有個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