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氏躊躇極了,低聲:“這樣子……似乎不怎么好?!?
翟欣兒瞪眼反問:“哪里不好了?媽,你是三房的大兒媳婦,你在家里就是長媳。你的話,爺爺還是得顧慮的?!?
“就是就是!”林嵐激動道:“爺爺一病再病,也不知道啥時候是個頭。老人家歲數(shù)大了,多多少少會有一些老糊涂。腦袋一犯糊涂,就容易讓人家給忽悠了去。媽,我們要趁著爺爺還清醒些,麻利將這件事給板正回來?!?
寒氏為難看著一左一右的兒媳婦,心里七上八下的。
“你們進家門晚……好多事你們不懂。爺爺處事從來不肯讓其他人亂摻和,而且這件事你們公公也一直三緘其口。他不說,我這個當(dāng)兒媳婦的反而去說。這樣子說不過去呀!”
林嵐恨鐵不成鋼盯著她看,低聲:“媽,那幅畫的價格非常非常高,高得你都想象不到。如果那幅畫回來,咱們分家的時候至少能分多幾十萬。媽,咱爸的工資在帝都數(shù)一數(shù)二,也就一千多頂天了。幾十萬哎!夠咱們這些小輩賺多少年,您知道不?”
寒氏眼神躲閃,支吾:“分家的事還沒確定下來,你們怎么確定咱們就不能分一些?這些年我們在公中拿錢花錢不少,生活也無憂,何須再計較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