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穎軒重重點(diǎn)頭:“這是事實(shí)。前天池玉海來肖公館找小穎交賬本,我碰巧去找深淺,剛好聽見他們在說話,聽得一清二楚?!?
“一個(gè)月就幾千塊!”翟欣兒的語氣瞬間酸了,“竟那么好賺!”
肖穎軒也是羨慕不已,低聲:“是啊,聽說小穎的鹽廠生意非?;鸨?。人家?guī)退u鹽都能賺幾千塊,那她一個(gè)月得賺多少呀!”
翟欣兒想起在肖公館瞧見袁博左手一大包右手一大包的場景,悶聲:“她那個(gè)……鄉(xiāng)下老公貌似也很有錢。聽說人家老家有煤礦?!?
“嗯?!毙しf軒壓低嗓音:“聽深淺說,惠城那邊有三個(gè)礦口在出礦,一天二十多輛車運(yùn)煤送貨,生意好得不得了。深淺猜測他一天得上萬的收入?!?
翟欣兒目瞪口呆:“一天?上萬?”
肖穎軒長長吐了一口氣,低聲:“深淺不是那種吹牛的人,他猜測有,肯定是有的。別看人家袁博不怎么愛說話,他本事可不小。聽說小穎嫁給他后,不久后老家那邊就發(fā)現(xiàn)了煤礦。好些人都說是小穎的福氣好,旺夫旺財(cái)。”
翟欣兒眨巴眨巴眼睛,捂住胸口喘氣。
“怎么……我就這么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