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前,肖穎的巨大貨輪滿載黑乎乎的煤徐徐開進帝都的老港口。
煤剛卸完,便被早已翹首等待許久的客戶一搶而空,訂單如大雪紛飛,一個勁兒往肖穎新開的公司砸。
新公司坐鎮(zhèn)的人是肖家二房的兩位堂兄,外加幾個員工,而肖穎則是公司的老總。
肖穎接到堂哥的電話后,樂呵呵說第二艘船已經(jīng)在海上,大概在小年那天到,再賺一波好好過年。
“我堂哥說你給的價格非常優(yōu)惠,海運也便宜,所以我們公司的盈利非??捎^。他還說,三房那邊已經(jīng)有好幾個人來訂煤,打算以后長期幫公司銷煤?!?
袁博正在給小兒子換尿布,頭也不抬道:“反正是自家的煤礦,便宜些就便宜些。你讓他們按帝都那邊的煤價賣,沒必要低其他人的價格搞價格戰(zhàn)。人家怎么賣,他們就怎么賣。因為我們的煤屬于上等好煤,靠質(zhì)量這一點就足夠脫穎而出?!?
“是啊!”肖穎答:“我也這么說。質(zhì)量杠杠的,遲早扛不過咱們。帝都現(xiàn)在是大冷天,煤的用量非常大,生意自然好?!?
袁博忍不住道:“淡季的時候也無所謂,反正煤擱著放著也不會壞。夏天多囤一些,秋冬的時候來賣,也是一個好主意。”
肖穎眨巴幾下眼睛,低聲:“池玉海那家伙眼巴巴說他也要分一杯羹,被我拒絕了?!?
袁博嗤笑:“那家伙狗鼻子靈得很,鹽賣得那么好,還想要賣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