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珞知道陸家上一輩亂,但具體情況她也不清楚。
陸夫人是陸靳南的秘書,她是知道的。
說了這么多,她忍不住多嘴問。
“薄湛的媽媽是什么人?”
“已經(jīng)瘋了,沒必要談了。”
“你爸……是什么樣的人?”
在阮清珞心里,陸靳南的人設(shè)很奇怪,孩子一大堆,應(yīng)該是酒色之徒,可偏偏他事業(yè)如日中天,外界風(fēng)評也不錯。
陸妄承半晌沒說話,說:“瘋子?!?
阮清珞不解。
“他娶我媽,是為了權(quán)勢。可在那之前,他也曾經(jīng)為了一個女人,甘愿放棄陸家的一切?!?
阮清珞詫異。
“你爸?”
“嗯。”
陸妄承低頭,將煙盒開了又盒上,眸底顏色復(fù)雜。
“你要抽就抽吧?!比钋彗笳f。
陸妄承沒應(yīng),再次把煙盒合上了。
“他去港城,身邊一直帶著一個人?!?
“我也聽說了,好像也是他和外面女人生的?”
“在他眼里,他只有那一個兒子?!标懲姓f著,嘴角扯起嘲諷弧度,“那個女人,也是他認(rèn)定的妻子。”
阮清珞想了想,猜測:“初戀?”
“差不多?!?
陸妄承身子后靠,看著帳篷外的夜色,口吻淡淡:“他遇上那女人在先,卻沒辦法娶進(jìn)門,被逼得沒辦法了,娶了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