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珞,我是病患。”
茶幾前,陸妄承雙臂環(huán)胸,一臉嚴肅地坐著。
“知道?!比钋彗笳f著,隔空丟了一塊沒使用過的干抹布,十分準確地蓋在了男人腦袋上,“病中運動運動,好的快?!?
陸妄承眼球往上,看了一眼那討厭的抹布。
他拿了下來。
“擦哪里?”
“窗臺,茶幾,還有你的被子,抱出去曬曬?!?
陸妄承哼哼,起身去擦了。
阮清珞進進出出,把她的小窩給挪空了,集體擦灰。
陸妄承看著她的動作,說:“晚上別搬進去了?!?
“干嘛?”
“臥室給你?!?
阮清珞詫異,“真給我?”
“我從不打空頭支票?!?
“那你睡哪兒?”
“客廳沙發(fā)?!?
阮清珞看了一眼沙發(fā)的尺寸,他睡應(yīng)該也合適。
“行?!?
她打了個響指,沒有客氣,“臥室歸我。”
說罷,她直接把擦好的東西,全都搬回了臥室。
陸妄承往里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有了她的東西,闊大的臥室,忽然就變得不空了。
比如床頭,她不知道哪來那么多小東西,依次排開,其中竟然有十幾個機器貓擺件。
難怪,她那小房間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倆人從午后,一直忙到傍晚。
好不容易停下,坐在一起吃吃西瓜。
陸妄承出了不少汗,拿了衣服去臥室洗澡。
阮清珞想著,他估計不適應(yīng)小衛(wèi)生間,她就沒說什么,等他洗好了,她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