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guān)于阮簡溪,阮清珞和陸妄承都有意沒攤開談,有些事,說太清楚反而沒意思。
倆人把東西擺好。
阮清珞開始跟她父母說話,她沒提她外公。
如果父母在九泉之下知道,外公為了伸冤,不得善終,大概也會魂魄不安。
她隨意地說著很多最近的事,雜亂無章,最后才添了一句。
“莊家倒臺了,當(dāng)年的事會被徹查,那些礦工的家屬應(yīng)該也能安心了。”
這么說著,她吸了下鼻子。
一轉(zhuǎn)臉,發(fā)現(xiàn)陸妄承還筆直地跪著。
她忽然破涕為笑。
陸妄承看了她一眼,“你說完了?”
“干嘛,你等著發(fā)呢?”
“嗯?!彼槐菊?jīng)。
阮清珞:“……”
她清了下嗓子,做了個請的動作。
“那你說吧。”
陸妄承很坦蕩,認(rèn)真地開口叫人,“爸,媽?!?
阮清珞詫異,“你怎么叫得這么順口?”
上回半夜上山去他媽媽靈前,她改口時,覺得可別扭了。
陸妄承說:“我比你大氣,我不惦記改口錢?!?
阮清珞:”……“
她一肚子的情緒,忽然就消散了,放松了身體,屁古壓在小腿上坐好。
她看了一眼父母的墓碑,說:“聽到了吧,他挺有本事,就連斗嘴都比別人強,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了?!?
陸妄承嘴角提了下。
他問阮清珞:“你爸抽煙嗎?”
“不抽?!比钋彗髶u頭,睨了他一眼,故意道:“我爸那種好男人,不可能抽煙的?!?
陸妄承準(zhǔn)備掏煙跟老丈人溝通感情的動作一頓,很快速地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