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孩子生出來,再突然見到,阮清珞有過短暫的不安全感,護犢子行為非常明顯,醒過來幾小時后,她人才放松下來。
事實上,陸妄承比她還小心,抱孩子的手法都研究過無數次了。
等到終于冷靜下來,又是天黑時分,阮清珞躺在床上,看對面陸妄承抱著孩子發(fā)呆。
她忽然笑出聲,陸妄承抬頭看了她一眼。
阮清珞:“我聽說,你差點暈倒?”
陸妄承:“……謠?!?
阮清珞樂不可支。
“嘖,虧我生產之前還跟寶貝說,爸爸可厲害了,一點都不緊張,鬧了半天,您是裝的啊?!?
陸妄承還嘴硬,說:“前兩天忙著照顧你,熬夜熬猛了?!?
“哦——”
“……”
阮清珞笑夠了,側過身,手壓在了臉下,看著他的眼神認真了點。
“頭暈犯了,耳朵沒問題吧?”
“沒事,都好了?!?
只是一時間興許波動太大,老毛病又犯了。
“你看醫(yī)生了嗎?確定沒事嗎?”
“看了,吃過藥了。”
阮清珞詫異。
他之前對于耳朵總是敷衍了事,能主動看醫(yī)生,還乖乖吃藥,也不容易。
她看過去,發(fā)現他調整了個姿勢抱孩子,仍舊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小家伙。
大概,是為了她和寶寶吧,他也想讓自己更健康、更健全。
阮清珞心里暖暖的,她輕輕拍了拍身邊的空位置,“她不哭了,你把她放我這里一會兒吧。”
陸妄承應了聲,小心起身,把小家伙輕輕放下。
小家伙剛吃飽,被爸爸放下來,也沒有哭,只是砸了砸嘴。
“你剛才哄她的時候,怎么不說話?”阮清珞小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