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渺點了點頭,眼神里透出幾分懷念:“這些,都是婆婆告訴我的。我的蠱術(shù),都是她教我的?!?
“可是,為什么‘白苗’傳承的就那么少?”
姜渺似笑非笑地看了傅承洲一眼,說:“因為害人容易救人難啊。就不談其他,單論解蠱。
作為一個‘白苗’,其實‘黑苗’的所有手段都要知曉通透,這樣遇上病人被‘黑苗’下蠱時,才知道如何解蠱拔蠱。
但是作為‘黑苗’,只需要知道如何更有效地控蠱就夠了,什么治病救人的,和他有什么干系?!?
傅承洲一臉嚴(yán)肅地感嘆:“原來成為‘白苗’的前提是對‘黑苗’蠱術(shù)了如指掌,在這個前提下學(xué)習(xí)更多巫蠱之術(shù)用于治病救人,看來這種事的確是有門檻的,若非天資聰穎之人,很難繼承這個衣缽,難怪傳承之人越來越少。”
姜渺第一次覺得有兩分莫名的害羞。
他好像是在一本正經(jīng)地和她討論,卻又更像是一本正經(jīng)地拍她馬屁......
她低下頭,卻忽然覺得腦袋一痛。
傅承洲正好整以暇地等待著姜渺的回應(yīng),看著看著,卻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事實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自從上次姜渺用靈蠱幫顧云起治病之后,她整個人的精氣神似乎比以前差了很多......
正想著,他卻忽然發(fā)現(xiàn),姜渺整個人縮成了一團,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她的頭痛又發(fā)作了!
傅承洲瞬間反應(yīng)了過來。
只見姜渺用手按住額頭,緊咬著下唇,忍不住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傅承洲見狀,慌忙將車停在路邊,解開自己和她的安全帶:“渺渺,堅持??!你的蠱蟲呢?”
他記得她之前用某種蠱蟲取了他的血備用,每次頭痛的時候都會拿出來用一條。
之前集訓(xùn)的時候她也頭痛過幾次,都是這樣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