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麥心話尚未說完,就見趙皇丟開了他,厭惡道,“你為那孽子而來?”
這話秦麥心不愛聽了,罵誰都行,就是不能罵她在意的人,她站起身,就盯著眼前的人道,“你憑什么如此辱罵他?他為何不能是你的兒子?就因?yàn)槟?,他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天牢,一個月后就要問斬了!”
像是被刺中了軟肋,趙皇突然大笑了起來,“朕的兒子?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不管你是何人,現(xiàn)在就給朕滾,否則別怪朕要了你的命!”
秦麥心在趙皇大笑之際,突然出手,將他臉上的面具取了下來,趙皇不曾想還有人如此大膽的敢摘下他臉上的面具,手一擋,隨即而來的是暴怒和嗜血的殺意。
但只那一瞬間,秦麥心就看清楚了,不說十成像,但至少有七成相似,尤其是兩人的眼睛和眼神,除非有血緣關(guān)系,否則相貌不可能如此相似。
“皇上,你連見都不曾見過他,便如此武斷,他不是你的兒子,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你還在這里搞這些做什么?你以為你把皇宮建造個厲王府,郡主就會在這里嗎?”秦麥心在趙皇出手之前,飛到大堂前,一腳將大堂內(nèi)的凳子給踹飛了出去。
“好大的膽子!”趙皇身形猶如鬼魅,幾乎在凳子飛出去的瞬間,就掐住了秦麥心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
秦麥心盯著眼前人的臉,掙扎著想反抗,呼吸卻越來越困難,直到一聲清脆的聲音落在地上,趙皇突然收回了手。
“這是誰給你的?”秦麥心倒在地上,難受的喘氣、咳嗽,就見趙皇拿著景溯庭給她的那塊玉佩,眼神炙熱的詢問道。
秦麥心被掐的一時間說不出來話,差點(diǎn)兒死掉,差點(diǎn)兒又死掉了,她看著眼前的人的眼神都冷了幾分,見他問,也只是拿眼睛瞪他。
“朕在問你話?”趙皇上前,只差再次將秦麥心拎起來。
秦麥心緩了緩,終于站起了身子,聲音嘶啞道,“是我夫君的,你既然不認(rèn)他,你把玉佩還我,當(dāng)我白來了?!?
“為何?為何還留著?你不是早就將這一切都?xì)Я藛??你明明告訴朕,孩子不是朕的!”
秦麥心不理會趙皇的歇斯底里,坐在一旁,運(yùn)行內(nèi)力,護(hù)住了肚子里的孩子,將自己的心脈穩(wěn)定了下來,要是孩子有事兒,救了煦之之后,她非和他拼命!
“他在哪兒?帶朕去見他!”秦麥心正坐著,突然被趙皇拎了起來,秦麥心真的生氣了,趁著趙皇不備,一根銀針就朝他的穴道扎了下去,趙皇轉(zhuǎn)頭瞧了秦麥心一眼,秦麥心見他還沒暈,又補(bǔ)了一針下去。
“噗通——”一聲,人總算倒在了地上。
景溯庭都沒這樣拎小雞似的拎過她,就算是景溯庭的親爹,她也不會客氣,不得不說趙皇的武功已經(jīng)近乎變態(tài),她在他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為了以防萬一,秦麥心給趙皇塞了兩顆藥丸下去,又將他拿繩子綁了起來,才用藥,將他弄醒。
趙皇睜開眼,看到的就是站在他面前的秦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