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lán)婉瑩聲音莫名有些苦澀。
“你都哪兒聽來的?我是這樣的人嗎?”
“別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凈,四年前你的秘書宮外孕,你不也給了她一筆錢讓她離職了?”
裴炎驚了,急喘道,“你怎么知道的?”
“剛好去m國出差,本來是想著見見老同學(xué),結(jié)果到了你們公司就聽到了這個消息。親眼看到你無情無義地將那個金發(fā)碧眼的妹妹趕走了。”
裴炎總算是找到了癥結(jié)所在,原來她一直是這么看自己的,難怪之前覺得她對自己是有感覺的,為什么后來就變了。
“那不是我做的,我從來沒有碰過她,是她趁我喝醉想要對我下手,只是后來我被張紹帶走了,她自以為是跟我睡了。”
“你說什么我就信嗎?即便是你被捉奸在床,張紹為了維護(hù)你,也會說那女的是他扮的,你倆就是穿一條褲子的。”
藍(lán)婉瑩根本就不信。
“婉瑩,我沒有必要騙你,騙你對我有什么好處,你既不是我老婆也不是我女朋友,甚至都不是我追求的對象?!?
裴炎說著喘的厲害,山上夜涼,對他一個哮喘病人來說很不友好。
“也是,騙我沒什么意義?!?
“所以,我真的沒有騙你。”
藍(lán)婉瑩這會兒是真的聽出了他聲音不對,兩人坐得不算太近,只是帳篷離得不遠(yuǎn),又都沒有睡著,干脆坐著閑聊。
“你是不是不舒服了,帶藥了沒有?”
說話間她已經(jīng)走到裴炎的帳篷邊。
藍(lán)婉瑩看他臉色不好冷聲問道,“你的藥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