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也連連后退,嚇得花容失色
雁未遲和琴相濡也聞到了那股味道。
二人同時看向地上黑血,這股惡臭難當(dāng)?shù)臍馕秲?,正是從這鮮血中而來。
“疫癥!疫癥!就是疫癥??!這分明是尸臭味兒??!”不知哪個太醫(yī)一聲驚呼,隨后滿屋子太醫(yī)烏泱泱的就跑出去了。
“天啊,快跑啊!”
“快稟報陛下啊!”
“要出大事了??!”
......
眾人一邊跑,一邊喊,就連杜太醫(yī)都忙不迭的跑到門口。
可他好歹是太醫(yī)院的副院判,還不至于落荒而逃。
雖然心中忐忑,卻也開口大喊道:“諸位同僚,萬萬不可離開扶搖行宮??!切莫將疫癥帶出去?。?!”
杜太醫(yī)一邊喊,一邊追,房間里伺候在側(cè)的玉簪和玉珠,也嚇得花容失色,跑到了門外去。
眨眼間,房中就剩下琴相濡和雁未遲,以及再度昏迷的尉遲云瑾了。
琴相濡看了看門口,又看了看那些黑血,隨后開口道:“我還是認(rèn)為,這不是疫癥?!?
雁未遲點(diǎn)頭:“她吐出的這個惡臭的黑血,讓我想起一種毒,我覺得她還是中毒的可能性比較大?!?
“那為何不告知那些太醫(yī)?”琴相濡追問。
雁未遲開口道:“眼下的情況,只是我的猜測,并不做數(shù)。要知道中毒和疫癥,也是有可能并存的。讓他們先按照疫癥來防御,總比疏于防范要好。”
琴相濡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追問:“你剛剛說想起一種毒,是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