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溪只覺得許家被這對母女攪合的烏煙瘴氣,也不想再多留,直接開車回了頤和城的公寓。
她回到家,換了衣服,簡單的洗漱后,拿起手機給蔚藍撥了一通電話。
“上次沒有用到的那些照片,你找個臉生的娛記,把那些照片賣給陶啟銘的老婆?!?
電話那邊,蔚藍聽完,先是錯愕,隨后勾了勾唇,哼笑道:“終于想通,決定收起慈悲心腸了?”
沈清溪的目光沉了沉,回了句:“再一再二不再三?!?
她一次次的退讓,換來的卻是林瑾的得寸進尺。那么,她又何必心慈手軟,讓別人以為她多好欺負!
禮尚往來,這次,她該送林瑾一份大禮。
沈清溪和蔚藍結束通話,本打算回房休息,門鈴卻在此時突兀的響了起來。
沈清溪開了門,沒想到門外的人竟然是陸景行。
她倒也沒說什么,側身請他進屋,然后,走進廚房,從冰箱里拎出幾罐啤酒。
客廳的沙發(fā)上,陸景行雙腿交疊著,隨意的坐在那里。
沈清溪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開了一罐啤酒,漫不經(jīng)心的喝著,又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窗外。
窗外的雨依舊淅淅瀝瀝的下著,天陰沉沉的,像極了她此刻的心情。
陸景行幽深的眸子看著她,半響,才開口,“沒什么想問我么?”
沈清溪聽完,收回落在窗外的視線,看向他,想了想,問道,“林瑾被下藥,反鎖在房間......是你搞的鬼?”
“雕蟲小技。”陸景行薄唇微抿,唇角卻流露出幾絲不屑。
林瑾想給陸景行下藥,想生米煮成熟飯。這點小把戲,在陸景行眼里真是不夠看。他不過是將計就計,順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沈清溪聽完,勾了勾唇角,后知后覺的溢出一絲淡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