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讓側(cè)身,看著沈遇,扯了個小謊。
“我爸媽不想讓我去外地。”
“哎!”沈遇嘆了一口氣,罵道:
“你說祁總裁怎么那么狗,有必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絕嗎?
好好的,開除就開除吧,還要封殺?!?
祁讓嘴角一抽,默不作聲。
他也不想封殺自己。
還不是讓自己看起來更慘一點,更可憐一點嗎?
沈遇又罵了幾句,見祁讓半天不應(yīng)聲,側(cè)身看他。
“你怎么不罵他兩句?”
祁讓蹙眉,十分無奈道:“罵他有用嗎?”
他腦子又沒病。
干嘛要罵他自己。
“也是!”沈遇抬手撫平他的眉心,“別難過,姐姐養(yǎng)你。”
祁讓瞪了她一眼,“給誰當(dāng)姐呢?”
沈遇呸了一聲,罵道:
“一點情趣都沒有,難怪三十了,都沒個媳婦?!?
祁讓勾了勾唇角,好笑道:
“誰沒情趣了?我咋沒媳婦?你不就是我媳婦?!?
“算了,算了,你快睡吧,睡著了我也回去睡了。”
沈遇不想跟他拌嘴,閉上嘴巴不說話。
祁讓突然伸手,抱住她的腰,裝可憐道:
“我心里難受,睡不著。”
“啪——”
沈遇拍開他的咸豬手,罵道:“睡不著就睡不著,你發(fā)什么騷?”
祁讓一臉黑線。
聽聽!
這像是一個女人應(yīng)該說的話嗎?
他哪里騷了?
沈遇眼睛一亮,猛地坐起身來,盯著狗男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