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抓著床單,輕輕搖頭,“對不起,阿讓,我還沒準(zhǔn)備好。”
聞聲,祁讓身子一僵,眼里的情意漸漸退去。
他盯著沈遇紅腫的嘴唇,問道:“因為他嗎?”
沈遇皺了皺眉,“誰?”
“你喜歡的那個人?!?
祁讓從沈遇身上下來,重新躺回到床上,漂亮的桃花眼里傷過一絲痛苦。
沈遇想了想,才知道狗男人嘴里的“他”是誰。
她往狗男人身邊靠了靠,淺淺的呼吸噴在他俊美的臉頰上,“吃醋了?”
祁讓翻了個身背對著她,懶洋洋道:“不早了,我睡了。”
“嘻嘻?!鄙蛴雠吭谒樕稀鞍蛇蟆庇H了一下。
不用問,自家狗男人,這又是吃醋了。
她唇角勾起一抹壞笑,并不打算解釋這個美麗的誤會。
之前她誤會他跟陸美美的關(guān)系,他拖了好長時間才跟她解釋清楚,害她平白無故難過了那么久。
這次,她也不解釋,讓他好好吃吃自己的醋,體會體會她那時候的心情。
祁讓閉著眼睛,心臟像是被針扎了似的,生疼生疼的。
他不知道到底應(yīng)該怎么做,才能取代那個野男人在他媳婦心里的位置。
正想著,沈遇的小手,環(huán)住他勁瘦的腰,喃喃道:“老公,你再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做好心理建設(shè)好嗎?”
沈遇把臉貼在狗男人的脊背,白皙的小手,在他腹肌上摸來摸去,占著他的便宜。
時至今日,她早就原諒狗男人之前拒絕她造小人的行為,也不排斥跟他發(fā)生關(guān)系,她就是單純地有些怕疼。
她聽蘇晚晴說第一次很疼、很疼,她有些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