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崇禎三年六月,夏日的溫熱海風吹襲著對馬島松林,陣陣松濤似海浪滾動,令嚴原城堡內(nèi)新任征夷行營大總管張通心情放松。一直都是旱鴨子的張通,走了半個月的海路,吐得他頭暈腦脹。經(jīng)過了七天的休養(yǎng),他才養(yǎng)回了精神,今天他要見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被張大帥稱為對馬島西門慶的楚留香。張大帥對于楚留香可以說是毀譽參半,這個楚留香獨自帶一百多火銃兵就拿下整個對馬島,張大帥認為此人有功。
可這個精蟲上腦的東西,不經(jīng)上報擅自出兵犯了大罪,被張大帥交于付瑞閣管教。今天張通召見楚留香,一是想看看這個風流人物倒地長什么樣,二是想深入了解一下對馬島的風土人情。張通今天穿了件透氣布衫,在倭國城堡穿堂風蹂躪下昏昏欲睡。這時,穿了件絲綢長衫手拿倭國描金折扇的楚留香,一步三搖地走了進來,他沒穿破奴軍戰(zhàn)襖所以很優(yōu)雅地對張通一拱手道:“張都統(tǒng)召見職下,不知有何見教?”
差點睡著的張通,在聽到楚留香的問話,強打精神用手點了點身邊的茶幾道:“你個狗日的一年多不見,居然名傳**!咱們倆都是老相識了,虛的就不聊了,你就給我聊聊這對馬島的風土人情?!?
張通的問話讓楚留香有些傻眼,別看白山之戰(zhàn)時,楚留香作為張大帥貼身護衛(wèi)與張通多有照面,可張通的提問楚留香回答起來有些害羞:“張都統(tǒng),這對馬島倒是風景不錯,可你要問職下人情就有些勉強了。對馬這幾個島總共沒幾個人,職下上次犯錯后有些心急,這對馬島上倭國男人也就二千來人。職下殺了一半,另一半押回了破奴城給張大帥還債了?!?
剩下的張通也不好問下去了,女人肯定也被押回破奴城做了奴隸。楚留香還是很有眼力勁,他一面端起茶幾上的茶壺給張通倒茶,一面半坐在倭國榻榻米草席上道:“張都統(tǒng),咱們的好日子要結(jié)束了,據(jù)水師傳來消息說,倭國最近在對馬島東側(cè)和東南都發(fā)現(xiàn)了倭國哨船。你是征夷大總管,就讓職下帶兵上陣吧!打倭國職下熟悉得很?!?
“此事不急!我問問你倭寇假如要來對馬島,我破奴軍將如何應對?”
“嘿…嘿…嘿!這些大事張都統(tǒng)是在考職下吧,倭國人如大帥所說畏威而不畏德,咱們占據(jù)了對馬島他們不來試探進攻一下是不可能的。戰(zhàn)前軍事布置不是職下所能瞎說,只不過把倭寇放上島來打既能發(fā)揮我破奴軍善于陸戰(zhàn)的長處,又能多抓俘虜回去還債,何樂而不為呢?”
“咦!你個西門慶花花腸子不少呢!怪不得張大帥說你小子膽大包天有心眼。行!就憑你今天這話我就讓你回去帶兵?!睆埻ㄟ@是在做順水人情,張大帥在他來對馬島之前就跟張通交代過。楚留香這人有急智且膽子大心細,是個好苗子,假以時日必成大器。這次給楚留香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就讓他繼續(xù)帶兵上前線掙軍功。
日本這個時候是幕府掌權(quán)時期,日本天皇就是個廟里的泥菩薩僅僅一個擺設罷了。要是數(shù)月對馬島沒動靜本不是大事,可破奴軍自打占據(jù)對馬島后就加強了對馬島周邊海域的控制,從日本國到對馬島的朱印船更是來一艘失蹤一艘。直到崇禎三年四月,日本幕府才發(fā)覺對馬島出了問題。本來日本與**常有領土糾紛,**一直認為對馬島是他們的固有領土???*水師戰(zhàn)力很弱,日本國不去找**的麻煩就不錯了,**這個懦弱小國還沒有膽撅大日本國虎須。
隨著越來越多地消息顯示,占據(jù)對馬島的人好像是草原新興霸主破奴軍,這就令日本幕府有些憤憤不平。對于草原上的霸主,日本國從來就不畏懼,自從數(shù)百前草原霸主大元帝國被神風殲滅于海上后,日本國就沒怕過草原上的霸主。因而,在得知他們對手是何人之后,日本國開始并未過于上心,他們只是派哨船前往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