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和林數(shù)千守軍還在加強破損南城墻工事,協(xié)統(tǒng)張奕湖下令點燃兩輛決死戰(zhàn)車后就做好了出擊準備。不是同時點燃了兩輛山寨版決死戰(zhàn)車,幾乎在同時爆炸,數(shù)千斤火藥加上高爆開花彈同時炸響只能說破奴軍運氣好到了極點。這場爆炸威力之大連西面十里外督戰(zhàn)的統(tǒng)領田鵬在馬背是都感到從地上傳來的震動,地上震動與天空傳來的爆響和沖擊波,讓炸點十里外破奴軍騎兵們都感到心肝亂顫。本來和林春天空氣濕潤,這場和林建成以來最大的爆炸,掀起的塵煙高達百丈。
柳青山山地部隊決死戰(zhàn)車雖然屬于山寨物品,在炸點方圓六十丈內絕無一個活物,連百丈之外準備進攻的破奴軍都被這場爆炸震暈。盡管在爆炸前破奴軍做好了充足準備,還是有不少官兵被震波震得耳鼻流血。作為進攻一方的先鋒,張奕湖主要還是看大多數(shù)戰(zhàn)兵整體還有戰(zhàn)力就必須進行沖鋒。乘著爆炸的硝煙還未散去,協(xié)統(tǒng)張奕湖親自帶隊沖上了和林城墻,破碎的泥土城墻下三個五丈寬一丈多深的炸坑,給破奴軍進攻制造些麻煩。和林南城門在剛才巨大的爆炸中蕩然無存,破奴軍開始并沒想到能炸塌厚實的城門,現(xiàn)在南城門只剩下一個皇陵般大小的瓦礫堆。
攻入和林城墻上的破奴軍幾乎沒有遭到太多抵抗,他們看到最多的是地面上橫七豎八倒地的蒙古守軍,這些皮甲身體完好面上七竅出血被震殺的蒙古守軍。沖上城墻的破奴軍將士們,如此近距離看到他們的敵人,破奴軍官兵心中也有些五味雜陳。他們看到的守軍絕大多數(shù)都是穿皮甲半大的孩子和老人,跟這幫老弱打仗強悍的破奴軍戰(zhàn)兵們內心多少感到有些勝之不武。張奕湖重點作戰(zhàn)目標是向西面進攻,控制和林西側城墻就能與主將田鵬的大軍匯合,激烈的爭奪戰(zhàn)也就在這時進入**。和林城內因剛才大爆炸一片鬼哭狼嚎,看到破奴軍攻上城墻的黑影,不管男女老幼只要能拿起弓箭之人紛紛跑向破奴軍突破口用箭矢保衛(wèi)家園和自己家人的安全。
在和林的蒙古人都清楚,破奴軍這支黑色魔鬼大軍是不會放過和林城內的男人,他們的孩子也不能逃過破奴軍草原狐狼幫兇們地魔爪。蒙古女人常年生活在草原,她們也需要在男人離家后照顧牛羊和孩子,對付草原饑餓的狼群必須用弓箭保衛(wèi)家園。蒙古女人能張弓射箭,在她們身后就是自己的孩子,為保護自己的孩子她們不用人指揮,一窩蜂跑到西南城墻下向城墻破奴軍拋射箭矢。與蒙古女人玩命射箭不同,西側城墻上蒙古男人表現(xiàn)就差得很多。他們在破奴軍火銃壓制鉛彈的壓制下,躲在死亡蒙古人尸體墻后不敢抬頭。
破奴軍密集的鉛彈在蒙古堆積的半丈高三丈長尸體墻上激起陣陣血花,城墻上對外的回回炮成為了蒙古守軍躲避鉛彈障礙,粗大的木柱被激射鉛彈打出一片木屑。連綿不絕的火銃射擊聲,預示著破奴軍進攻的決心,穩(wěn)步推進的火銃軍陣讓蒙古守軍膽寒。千總魯三毛帶著八百火銃兵冒著兩面射來的箭雨,邁著堅定的步伐向西面城門處推進。本來城墻上就不寬敞,遍地都是死尸和回回炮障礙,加上城墻下蒙古女人們射出箭矢騷擾,狹窄的進攻道路也使得破奴軍整個推進過程并不順利。
被打得有些冒火的魯三毛下令旗語手給兩面炮隊傳話,希望火炮消滅城墻內的干擾。得到魯三毛請求后,柳青山下令炮隊把總朱思白上墻為西側進攻部隊確定炮擊方位。朱思白帶著三個旗語手順著破損的城墻爬上高處,身上布滿的箭桿,特別是他頭盔上還插著兩支長箭如同歪斜的野雞尾巴長錯了地方。在戰(zhàn)場緊張混亂的時刻誰也沒工夫看他笑話,朱思白嘴里罵罵咧咧向下望去。破奴軍將士可不是啥善良之輩,只要拿武器的抵抗的敵人不管男女他們都不會手軟,密集的火銃鉛彈往城墻下人群覆蓋。
城墻上破奴軍每一輪排槍射擊都能掃出一大片血河,這些蒙古女人一面被眼前**的情景大哭一面繼續(xù)向城墻上張弓射箭。蒙古拿弓射箭的女人沖至弓箭射程內很少有機會射出箭矢,她們英勇并不能換來敵人的退步,反招引破奴軍兇殘反噬。破奴軍山地部隊專用弩炮射程本就不遠,還得越過高高的城墻進行曲射,這就需要把弩炮運至城墻外百丈以內。自從炮隊統(tǒng)領楊妹妹發(fā)明的利用弩炮曲射打擊敵人的戰(zhàn)法以來,弩炮曲射就是炮隊平常訓練的重點。在把總朱思白的指引下,高爆開花彈準確打入墻內蒙古女人弓箭手人群中。